他恭敬端到孙暖暖面前。
等她接过，他才有点讨好地说：“这都是姑奶奶您给我配的茶方做的，您看看味道怎么样？”
孙暖暖接过那杯茶，轻嗅几秒，浅喝了一口，章归夷立刻笑了起来。
喝了茶润了喉，孙暖暖这才仔细看起来眼前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想起刚才文豫说的话，她微微板了脸。
“我说的话你都忘了，还在纵情声色？”
一被姑奶奶教训，章归夷顿时惶恐。
他狠狠瞪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文豫，为自己辩解：“没有没有，我都戒了，都戒了，真的，如果您不信的话可以问我的副手。”
三个月前，孙暖暖曾经给这位A城地产大佬批过命。
还在他差点被声色掏空身子的时候救了他一命。
从鬼门关回来，章归夷自是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恭恭敬敬，不敢怠慢一点。
见他真的没有重蹈覆辙，孙暖暖慢慢点了下头。
躺在地上的文豫早已经面色铁青。
他没料到一个什么靠山都没有的女人竟被章董尊称一句姑奶奶。
看来今日他竟然踢到了一块铁板。
本想趁机从门口偷偷溜出去，孙暖暖眼尖，抬起食指慢悠悠点了他一下。
“章董，那个人是你的谁？”
章归夷这时才想起刚才的纷乱，脸上柔和的声色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想要溜出去的文豫。
“就是你想对我姑奶奶动手动脚？你好大的胆子！”
威严的声音一喝，文豫吓得腿都软了，赶紧求饶。
章归夷却没放过他，拎着人恭恭敬敬走到孙暖暖旁边。
“姑奶奶，这个人只是想巴结我的下属，他今日对您不敬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