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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什么小饼干尔已经吻了上来,将剩下的词语尽数封存。
他单手抵着白郁的唇:“先不要提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
半年没见,他已经太想医生了。
伊缪尔并不认为白郁还在失忆,他以为白郁至少想起了一些东西,因为以他对医生的了解,除非已经认出小猫了,不然不会深夜过来。
医生并不滥情,他对待情事理性且克制,并不是贪图享受的人,某种情况下还过分克制,伊缪尔甚至不敢喊疼,因为医生真的会停下来。
白郁从没有失控过,以至于公爵揽镜自照时,屡屡怀疑这张脸的魅力。
每个深夜,伊缪尔缩在医生怀里睡觉时,都会纠结,下次要不要请医生不要那么绅士温柔,小猫小时候经历过不少狂风骤雨,医生也可以来一点其他的狂风骤雨。
但还没说出口,就穿到了这里,成为无依无靠的家族废子,伊缪尔对这个剧本很熟悉,他如鱼得水,唯一的困扰就是,医生失忆了。
好在人找到了。
就算没完全恢复记忆也不要紧,只要医生不排斥他,伊缪尔就会待在他身边,直到他想起来为止。
这样想着,小猫热情地推到了医生,在他锁骨脖颈胡乱亲吻起来,而后,他扯开了衣服的系带。
白郁的,和他自己的。
白郁微微皱眉,被强迫的感觉不好受,他也并不热衷,便没有多温柔,接着就听伊缪尔惊呼一声,湖蓝色的眼睛骤然睁大,更像小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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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郁微微皱眉,被强迫的感觉不好受,他也并不热衷,便没有多温柔,接着就听伊缪尔惊呼一声,湖蓝色的眼睛骤然睁大,更像小猫了。
他明明有点疼,却不知道为什么开心起来,俯身贴住医生,开始胡乱索吻。
伊缪尔将白郁的脖子亲得水淋淋的,偶尔抽气,便用牙在他肩膀上咬一口,然后讨好似的舔一舔。
——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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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什么小饼干惑都没有,还有种“本该如此”的错觉。
仿佛这个漂亮的混血美人就该长一条白金尾巴,而这节尾巴就该缠绕上他的手腕,牢牢环成一个圈。
“……”
这已经不是白郁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从邮轮上醒来,这种感觉就格外强烈,他似乎忘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而当尾巴蹭在掌心,白郁有一搭没一搭地顺毛的时候,这种感觉达到了顶峰。
他一思考,自然不动了,伊缪尔不满地蹭了蹭,疑惑道:“医生?”
这样,公爵真的会很怀疑自己的魅力。
白郁皱眉,医生这个称呼也很古怪,他和伊缪尔萍水相逢,不过是邮轮上的两个客人,伊缪尔如何知道他是医生?可伊缪尔语调亲昵,仿佛叫过千遍万遍。
电光火石间,白郁抓住了某条线索。
他看向床头柜上鲜血般明艳的红宝石,恍惚间想起,曾有一只小猫,也送过他一样的红宝石。
……一只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