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没怀孕,叔知道。”
赵国平不和她争论,接过林嘉欣手里的大铁锹放在一边,又伸手去拉杨轩,得赶紧带着小祖宗离开,万一把孕妇气出个好歹来可不好。
临走前,赵国平忽然想起还有一封信没给,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黄褐色的信封塞给林嘉欣:“这是厂长媳妇让我转交的。”
信封很厚,林嘉欣接过,跟着他们走出去,一眼看到站在墙角下的江淮初,脸色黑的如乌云压顶,也不知道他在那站了多久。
“你回来了啊。”
林嘉欣乐颠颠跑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快进屋,一会儿给你炖梨汤。”
她看见桌上有几个新鲜的梨,正好有几天没炖梨汤了。
江淮初看向她,眸色柔和,“嗯。”
“我们先走了,叔下回再和你唠。”
赵国平忍下和江淮初唠嗑的心思,骑上车要走。
他身旁的杨轩跟个电线杆一样杵在那不动,一脸挑衅,来回扫视江淮初,这男人看着和自己差不多,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杨轩想不明白自己哪点比不上这个男人,他家里好歹有钱,住着服装厂的大房子,比这破房子好了不知道多少。
“快走。”赵国平催他。
杨轩闷闷不乐地骑上车。
回去路上,他问赵国平:“赵叔,如果你是女人,你选我还是选他?”
赵国平知道杨轩口中的他是谁,想也不想,答道:“他。”
杨轩不服气:“再选一次。”
赵国平装聋作哑,闷头踩自行车,他说的是实话,而且他和江淮初唠嗑也开心,再者江淮初还是他们家大恩人。
他没道理不选江淮初。
另一边,林嘉欣拉着江淮初进了院子。
门一锁上,江淮初就把林嘉欣圈在怀里,抵在门背后,眼底带着浓浓的不安,良久,他问:“那人是谁?”
他没把玉书放在眼里,但是刚才那人,明显和自己是同一类型,难免有些担忧。
尤其是那句狂妄的话,听着格外刺耳。
林嘉欣不确定江淮初有没有听到杨轩的狂言,看男人的样子好像在吃醋,她抿了抿唇,笑道:“服装厂厂长的弟弟。”
“江淮初,你吃醋了吗?”
林嘉欣的眼眸清澈透亮,一瞬不瞬盯着江淮初。
被她看着,江淮初眸色暗了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