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的方案不是白给了吗?他万一白嫖怎么办?”
“让他白嫖呗,只要他敢用,那他就已经着道了,安保没问题吧?”
“你就放一百个心,保证没问题。”
另一边,院子里,站在院中小楼的二楼上,苏尼亚对周围的景色视而不见,目光一直盯着手中的笔记本。
许久,他才看完手中用汉字书写的文字。
刚抬起头,哈桑就从旁边探出头,小声说道:“老师,林语在周围布置了安保,很严密,很安全。”
汇报完安全情况,他手指苏尼亚手中笔记本:“我们,真的要按他的方式走吗?”
学生的询问,让苏尼亚脸上露出苦笑,他索性将手中笔记本递给哈桑,转身背着双手,淡然地看向窗外,看着那些方方正正的荷花塘和农作物,说道:
“他用的是华夏人的阳谋。”
“他赌的就是我哪怕不和他合作,也得按照他的路径走。”
“笔记本你拿过去研究研究,我这边联系总统,看看总统的意见。”
把哈桑留在窗户边,苏尼亚转身走向隔壁房间,拿着手机,犹豫很久,按下了那个国际长途。
苏尼亚在询问意见,一路向西,遥远的埃及,布海拉省西南部,比尔胡凯尔。
这里地处尼罗河三角洲和撒哈拉沙漠交界处,黄沙,耕地,在这里交错,形成了一片怪模怪样的区域。
同样,这里也是在沙漠中游牧的贝都因阿拉伯人,最喜欢出没的地方。
城市西南角,还残留有一些湖水的湖边,几十棵半死不活的树,将几个黄土铸成的院落围在中间。
这几个院落最中间的房子里,俄罗斯军火商人,伊多·弗拉迪斯·谢廖沙看着面前的几个阿拉伯人,整张脸涨得通红,想骂人,想杀人,但是面前的人武器比他多,人也比他多。
作为一个走街串巷的下级军火商,他很清楚势比人强这个道理,即便要翻脸,也得等到安全了再翻。
强行压下火气,他怒气冲冲地朝对面的五个阿拉伯老头质问道:
“你说我在枪支价格上坑了你们,那你告诉我,我怎么坑你的?”
“你们得给我说清楚,要是没有证据胡乱开口,那我觉得,我们的合作,得到此为止了。”
看到他这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对面的老头们也是来了火气,一个个阴沉着脸,朝各自族群的年轻人们一点头。
年轻人们收到信号,沉着脸走出房间,不多时,就带着武器走了进来。
只是一眼,谢廖沙就认出了那些年轻人背上背着的枪。
在模仿ak比赛中力压ak,获得模仿比赛第一名的冲。
因为那枪头上,还挂着那把堪称是点睛之笔的三棱军刺。
几个年轻人走进房间,将枪从背上摘下,伸手拨弄了一下枪头的三棱刺刀,身体半蹲,双手用力一抖。
刺刀晃动了一下,但并没有卡住枪管。
这一下,让谢廖沙绷着的脸没绷住,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声笑,让在场的阿拉伯人绷不住了。
他们对着谢廖沙怒目而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察觉到这帮人心中慢慢升起的怒火,谢廖沙收起笑容,走到最近的一个年轻人面前,伸手示意对方把枪给自己。
年轻人看了看部落的长老,犹豫片刻,退掉枪里面的子弹,把枪递给了谢廖沙。
拿过枪,谢廖沙伸手拨弄一下刺刀,身体猛地下沉,双手手腕向上一抖。
清脆的咔哒声在房间里响起,那悬挂在枪口上的刺刀,被精准无误地挂上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