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两派这才摆手。
李世民的旨意也来了,但凡受伤的人去太医署治病,礼部尚书李孝恭,礼部侍郎张阳,许敬宗三人罚俸一个月。
罚俸一个月也算是轻描淡写的一个惩罚了。
朝堂打架包治伤口,有些人身上的老毛病顺便也能看看。
打架也不是一次两次,大唐的文成武将们多活泼呀。
张阳和许敬宗在府衙内见到了刚从太医署回来的李孝恭。
他脸上还有些抓痕,他的官服破破烂烂。
张阳躬身道:“河间郡王辛苦了。”
许敬宗也感慨道:“河间郡王勇武。”
李孝恭一挥衣袖,“那帮老家伙就是仗着自己多读了几年书,老夫要是多读几年书早晚混得比他们好!”
许敬宗连忙说道:“河间郡王说得是。”
张阳给李孝恭倒上一杯茶水,“让您受委屈了。”
李孝恭灌下一口茶水,也不管茶水烫嘴,他开口道:“老夫礼部做得怎么样不要紧,就算是老夫做错的事情老夫自己认,他们要以这种名头戴在老夫头上,老夫绝对不罢休,咱们礼部不受这气。”
“对!我们礼部不受这气。”许敬宗的表情坚定。
自从张阳来了礼部之后,礼部的角落就放着一个小泥炉,偶尔煮点水,还能顺便煮点茶叶蛋。
酒壶做水壶也能煮点开水。
对李孝恭的行为,李孝恭仗义出手,张阳的心里莫名感觉到温暖。
这礼部府衙没什么存在感,也不能任人拿捏了。
“我们要让礼部站起来,不能任由他们欺负了。”张阳的声音从墙角传来。
许敬宗好奇道:“张侍郎为何在地上画个圈圈?”
张阳看着圈圈,“我希望他们每天早上都便秘。”
“下官也这么希望。”
“许兄,我们不能白受这个欺负,我们要讨回来。”
“对,我们要讨回来!”许敬宗说得斩钉截铁。
“许兄你晚上去他们门口泼粪去!”
“对……”许敬宗一回神疑惑道:“啊?张侍郎下官家里上有老下有下,这不是合适吧,半夜去别人家里泼粪,要被官兵抓走的。”
张阳咧嘴笑着,“我就开个玩笑而已。”
许敬宗擦了擦汗水,“张侍郎别笑了,我害怕。”
罚俸一个月,来礼部任职这才两个月,之前的俸禄还没给,现在又被扣了一个月。
人生好难。
张阳摇着自己的蒲扇,走出礼部的府衙。
今天是开眼界的一天,见识了朝堂上的风云诡谲,也见识了朝臣们的一腔热血,也见识了朝臣们不顾脸面的拳脚,那可是都往要害招呼。
一路走着,四周文官的脸色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