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
“你不是叫理查德么?”
();() “别名。”
“性别。”
“武装直升机。”
“种族。”
“你居然不质疑上一個问题的答案?”
“没想到你的种族名居然比你的性别还要偏门和刁钻。”
“……”
“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鲜血的女骑士手指交错:“那么,武装直升机理查德,麻烦你透露一下来意吧。”
“探亲访友。”
“访友……”鲜血骑士问:“还是,避难?”
白榆坐在后悔椅上,往后一靠,摆出从容的姿态:“当然是访友,只是没想到有关于弗朗基米尔家的变故来的这么快。”
鲜血骑士微笑:“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是的,我一无所知,是大大滴良民啊太君。”白榆搓着手。
“一派胡言!”
鲜血骑士拍案而起,目光直视白榆,锋锐如剑的眉毛不怒而自威。
“我审查过有关于你的入境记录,一切说辞都和你们的身份完全对不上。”
“分开审讯的过程中也发现了,你的那位‘妻子’根本不是兽人种,甚至还是处子,你们不是夫妻关系。”
“等等……”白榆举起手:“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呵,你以为那拙劣的毛绒玩具能逃的过我们的检查。”
“我说的是后者。”
“当然是血液的气味。”血骑士面无表情的说:“处子血液的味道很独特,也是众多贵族的偏好,在罗马尼亚中甚至算是一般等价物。”
白榆沉默了一会儿问:“那有没有可能……我们是夫妻,带玩偶是为了情趣,而她是处子,这是因为我比较喜欢走后门?”
鲜血骑士冷笑:“还想狡辩……”
说完,她流露出一丝茫然,对着旁边负责记录的同僚问:“什么叫走后门?”
听到这个问题后,同事也愣了大约两秒钟,迎上了对方迷惑不解的纯真目光,紧接着不断咳嗽:“咳咳咳……啊,这个,那个……”
“不能说吗?”女骑士不解。
同事有点汗流浃背的擦了擦脸,然后严肃的看向白榆:“嫌犯我警告你,你不要胡言乱语啊!你喜欢怎么样,这个根本和你隐藏身份没有丝毫关系,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白榆举起双手高呼道:“我的天老爷,天地良心,我们夫妻只是有些不为常人所道的爱好罢了,这也要被指摘吗?”
血骑士冷冷道:“还在狡辩——你应该知道自己的隐瞒有多拙劣,你们绝不可能是夫妻。”
“哦?为什么呢?”
“伪装成你妻子身份的人,是神圣教会的圣女。”鲜血骑士拍案道:“怎么样,还要嘴硬?”
见状,白榆反而是笑了:“哎呀,你们认出来了啊。”
“当然,你以为能骗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