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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抬起手指,在裴湘君额头上戳了下:
“你就不能不惯着他?刚进门,你就听他的两个人一起,你信不信过几天,他就敢提非分之想,让你……”
骆凝说到这里,实在难以启齿,就瞄了眼裴湘君肥美的大月亮。
裴湘君显然不明白骆凝的意思,把骆凝的手拍开,很有大妇仪态的训道:
“你进了门,就得明白‘夫唱妇随’的道理,你人都是惊堂的了,还能有什么事算非分之想?”
“等你以后屁股开花就知道了,他从来都是得寸进尺的性子……”
“咳咳——”
骆凝正在数落小贼,窗户外面忽然传来两声咳嗽,惊得她连忙打住话语。
不过转念一想,她说实话,有什么好怕的?就转头看向窗户:
“你咳嗽什么?又岔气了?”
吱呀——
窗户从外面打开。
刚才山里飞驰回来的夜惊堂,落在了房间里,拿起桌上的茶壶灌了一大口:
“跑的太久,嗓子有点干。你们说什么呢?”
裴湘君在骆凝面前,可半点不害羞,回应道:
“她觉得压在最下面太沉,想夹在中间。”
“裴三娘!”
骆凝眼神一冷,抬手就把三娘摁住,准备家法伺候。
而裴湘君倒也不躲,靠在了枕头上,抬手就把骆凝上半身抱住,转眼道:
“来,惊堂,你让她试试。”
“你失心疯不成?”
?!
夜惊堂本来还没歪心思,但听见三娘这话,就有点稳不住心湖了。他放下茶杯来到床铺跟前,趴在凝儿背上,在三娘唇上轻点:
“怎么样?重不重?”
骆凝压在裴湘君衣襟上,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眼神顿时恼火,偏过头道:
“小贼!你再这般过分,我就回南霄山了,你起来!”
夜惊堂又在凝儿唇上波了下:
“我就试试罢了,马上就得去湾水镇,又不是要来真的。”
裴湘君被两个人压着,武艺高强倒是不觉得重,躺在枕头上疑惑道:
“去湾水镇作甚?”
“接个人,刚好从这路过,就回来看看。你们继续休息,邬王的事已经办完了,我估计晚上就回来。”
骆凝蹙眉道:“你身体都没调理好,邬州这么乱,一个人乱跑什么?我和你一起去。”
裴湘君也不放心夜惊堂,看了看外面的大太阳:
“湾水镇距离这百来里路,中午这么热,人受到了马也扛不住,休息会再走吧,磨刀不误砍柴工,看你满头大汗的。”
夜惊堂顶着烈日徒步从山里冲回来,确实有点热,想想就顺水推舟,准备休息下。
骆凝想要挣脱两面包夹之势,却被两个人一起摁着,眼见夜惊堂准备撩裙子,恼火道:
“小贼!这就是你说的不来真的?”
“呵呵……我休息快点,就这阵仗,我最多一刻钟就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