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凝端着夜惊堂最爱吃的蒜苗小炒肉进来,听见没良心的云璃揭她短,不由脸色一冷。
夜惊堂提着两壶酒,瞧见屋子里温馨的场景,嘴角勾起笑意,把酒放在桌子上后,招呼道:
“云璃,过来吃饭。”
“好嘞。”
裴湘君和骆凝把各种小菜摆好,便在左右坐了下来,夜惊堂虽然想谦让,但第一次在家里吃饭,还是被摁在了主位,云璃则坐在骆凝身边。
夜惊堂给尽力保持澹定不流口水的鸟鸟也准备了个小凳子,发现萍儿和秀荷站在旁边,又开口道:
“也过来坐下,家里本就没几个人,不必搞这些客套。”
“谢谢少爷!不对,老爷!”
秀荷见状欠身一礼,然后坐在了三娘跟前。
萍儿说起来还是头一次近距离见夜惊堂真人,有点不好意思,乖巧坐在云璃跟前,抿嘴笑了下。
裴湘君明面上还没嫁人,所以算是夜惊堂师姑,身为长辈第一个端起酒杯:
“惊堂现在算得上位高权重,乔迁宴大操大办,云泽梁三州各大门派都得派人来送礼,朝廷王侯将相估计也得来一半,动静太大,所以和惊堂商量了下,今天就算是乔迁宴了,恰好又是云璃生辰,可谓双喜临门。来,咱们走一个!”
“恭喜恭喜……”
叮~
六只酒杯碰在一起。
鸟鸟有点懵,但还是抬起翅膀,做出碰杯的样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院落里也安静下来。
骆凝滴酒不沾,倒是还好,但折云璃今天过生日,被特许可以多喝几杯,直接喝飘了,为此在家宴快结束时,便被骆凝架着去了后花园旁边的绣楼歇息。
萍儿是骆凝的人,自然不好留在桌子上陪夜公子喝酒,见状也跑去伺候小姐了。
夜惊堂喝了不少,但寻常酒水放不倒他,最多有了点微醺之意。而三娘则是脸颊酡红,在窗前站着醒酒,眼底有些迟疑,显然是在考虑,是该会裴家睡觉,还是就在家里睡算了。
秀荷可不是傻丫头,自从三娘回来后,只要夜惊堂在家,她就被三娘支开,不是去布庄总账,就是去老远的地方买东西,心头早猜出三娘什么情况了。
秀荷收拾完碗快后,见三娘扭扭捏捏的敢做不敢挑明,就很善解人意的开口:
“今天街上的账还没算完,我先回去了。三娘,你今晚歇这儿吧,不然这么大的宅子空空的没人住,不好看。”
裴湘君回过身来,对此自然没拒绝,叮嘱了秀荷两句,还以乔迁之喜为由头,奖励了秀荷一个大红包,才目送秀荷不情不愿的离去。
夜惊堂看了眼天色后,把鸟鸟从窗户丢出去,关上了正屋的大门:
“三娘,你是睡东西厢,还是就睡这儿?”
裴湘君来到正厅,带着三分醉意道:
“门都关了,我还能睡哪儿……惊堂,我以前可是和你说过,我还没进门,凝儿在,你胡来我不说什么,私底下的时候……”
夜惊堂来到跟前,把风娇水媚的三娘横抱起来,走进主卧穿过珠帘:
“私底下要规矩,我记着呢。三娘喝多了,就在这里歇息,我保证不动,等你睡熟了,我再出去找个地方歇息。”
?
裴湘君被放在非常宽大的八步床边,觉得夜惊堂实在故意假正经撩她,她本来想装一下,但终究不是狐媚子,为此还是懒洋洋侧躺在床榻上,慢条斯理解开腰带:
“你说好了不动,可不许出尔反尔。”
随着秋千解开,上衣滑落,露出了雪腻香肩和身前的红色镂空小衣,刚在文德桥买的最新款,恰到好处的包住西瓜不说,中间还有条椭圆小缝,缝隙间就是深不见底……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在跟前坐下:
“三娘有什么考验,尽管使出来即可,我说不动就……就……”
裴湘君在床榻上侧躺,左手撑着侧脸,右手自缝隙探入暗红小衣,慢条斯理把不堪重负的白团儿放出来,房间顿时明亮了几分,还用手握着颠了下:
“嗯哼?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