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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青禾都快被摸习惯了,咬了咬银牙想再警告几句,却觉得毫无意义,最终还是迅速翻起来,把散开的衣襟合上,眼神戒备:
“我自己修,你出去。”
夜惊堂跟着起身,拍了拍衣裳:
“确实是误会,嗯……诶诶!我自己走……”
梵青禾脸色涨红,推着夜惊堂的后背,硬把他推到了门外然后迅速拴上门。
卡哒~
夜惊堂站在门外,想哄两句,结果发现外面过道有丫鬟好奇张望,只能迅速做出无事发生过的模样,开口告辞。
梵青禾背靠房门,眼底明显带着慌乱羞愤,听到脚步声远去,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其实也有点解开心结的感觉:
看来不是她有问题,只是前些天她严防死守,夜惊堂没找到机会罢了,昨晚一喝醉,这人不就来了……
念及此处,梵青禾感觉心情都莫名好了几分,但吃了这么大亏,还高兴显然不对,当下把妆台上的酒瓶收起来,暗暗训自己:
都说了戒酒,怎么又喝上了,给人找到机会了吧……
……
——
沙沙沙……
小雨如云似雾,笼罩着江州的青山绿水。
虽然江州的市井街巷,远没有云安那般整齐壮阔,但参差错落的建筑,配上无处不在的石桥小舟,却呈现出了水墨丹青般的水乡韵味。
蹄哒、蹄哒……
一匹白色骏马,穿过铺着青砖的老街,停在了一栋客栈外。
坐在后面的骆凝翻身下马,站在了客栈屋檐下把蓑衣解开,连日奔波过后,脸颊上多了三分倦意,开口道:
“你就不能和夜惊堂一样,直接冲进去,把刀架在萧掌门桌子上问?这么跑来跑去,得查到什么时候。”
平天教主带着斗笠,打扮如同高挑游侠儿,翻身下马,从马侧取下黑布包裹的兵器:
“夜惊堂有官府背景,不依赖江湖势力,直来直去江湖人也不敢心生怨言;平天教不一样,本就被朝廷通缉,若还把江湖势力得罪死,以后手下教众吃什么喝什么?”
骆凝也只是随口吐槽一下罢了,也没多说,转身步履轻盈进入客栈,正想上楼,但马上又看向了大厅角落。
两人所在的位置是泸水镇,江州郡和林安郡的交界处,也是江州的交通枢纽,南来北往的人很多。
江州虽然没有什么扛大梁的门面人物,但航运发达,底层走江湖的人绝对不少,此时客栈大厅里便坐了两桌酒客,其中一个行商打扮的人,正津津有味说着:
“那群酸秀才,最是瞧不起我们这群江湖汉。如今可好,林安的那什么才子江文远,跑去国公府讥讽当代武魁,人夜惊堂夜大侠都懒得拔刀,三言两语就给骂了个狗血淋头……我倒要看看,以后那群酸秀才,还有谁敢说我们是粗人……
“对,敢说就骂他们细狗……”
?
骆凝双眸显出讶色,仔细聆听,确认是自家小贼后,回头看向白锦。
平天教主听到夫人的情郎来了,眼底也有意外,和骆凝相伴走上楼梯,询问道:
“他不是刚在京城受伤吗,怎么来了江州?”
骆凝听到小贼名字,便迫不及待想去百里开外的江州城看看。但思郎心切的心思,骆凝肯定是不会表现出来,只是随意道:
“估计是朝廷安排的,见夜惊堂好用,就可劲儿用。嗯……你要不要过去见见他?”
我去见他作甚?!
平天教主和夜惊堂唯一的关系,就是共享一个夫人,自然没去见夜惊堂的动力。
不过她也知道凝儿想情郎想疯了,也没让凝儿失望,开口道:
“萧山堡的事情,我出面不合适,不出面很难深入查,夜惊堂既然来了,就让他帮忙跑一趟。”
骆凝这些天已经把萧山堡附近摸遍了,虽然里面可能有隐藏的高人,但白锦暗中保驾护航,小贼再怎么也出不了事,对此自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