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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梵青禾敷完药取来纱布包在肋侧,而后从夜惊堂另一侧肋下绕过,准备把绷带绑住,听见呼唤,抬起眼帘:
“做什么?”
夜惊堂坐起身来,摊开胳膊让梵青禾包扎顺手些:
“其实以前那几次,我也不全是无心之失。”
梵青禾刚环住夜惊堂胸口,动作便是一顿:
“嗯?”
夜惊堂坦诚道:“那天打完司马钺,梵姑娘抱着我脖子哭,我也不是圣人,当时确实有些心猿意马。”
?
梵青禾红唇微动,还是不太明白意思。
夜惊毫坦然对视,继续道:
“上次在崖州的客栈,凝儿忽然进来,我身为当代武魁眼力反应都快的很,你身体一动,我其实就能反应过来,完全可以提前把目光偏开。但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是没动,还顺势看了两眼……”
?
梵青禾双眸肉眼可见的瞪大,眼底渐渐浮现羞恼,心底也明白了夜惊堂的意思——有能力避开阴差阳错的误会,但因为对她有想法,所以顺其自然没去做。
他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梵青禾心里有点慌,想想把手收回来,身体也坐直了几分:
“你……你那次摸进屋,是故意亲我的?”
夜惊堂连忙摇头:“新宅那次,确实是我亲错了。不过床板断了,我接你,手确实是顺心而为……”
顺心而为?
故意摸的就故意摸的,说这么好听……
梵青禾眨了眨眸子,觉得气氛不太对,便闷不吭声低头,想把绷带绑好就跑。
但她刚把双手穿过两侧肋下,身前的男子,就在耳边轻声道:
“我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也不算无心之失,自然担起责任……”
呼吸吹拂耳畔,梵青禾浑身一个激灵,连忙偏身挪开些许,看向旁边的侧脸:
“谁要你负责?夜惊堂,你……你别太过分了,我已经原谅过你很多次了……”
夜惊堂微微点头:“我知道,所以才和你说这些,都是成年人,男未婚女未嫁的,这些事情可以敞开心扉说嘛,若是都不开口,我不知道梵姑娘意思,梵姑娘也不知道我态度,时间越久越别扭,你说是不是?”
“……”
梵青禾彻底慌了,面对眼前的澄澈双眸,她哪里敢对视,眼神忽闪道:
“我是你长辈,万里迢迢跑过来给你帮忙,还帮你照顾家里人……”
夜惊堂歪头望向梵青禾的眼睛: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所以才想着敢作敢当。你是不是喜欢我?”
?!
梵青禾都被这直截了当的问题惊呆了,她冬冥部女王都不当,跑到大魏来给夜惊堂鞍前马后,还摸不还手、亲不还口,为的只是……
只是什么?
梵青禾心中急转,倒是茫然了——她要只是为了冬冥部,就该好好当朋友吗,夜惊堂对她有想法,她不乐意应该坚定立场把话说清楚,摸不还手亲不还口,还暗暗琢磨夜惊堂为啥不来了,算怎么回事?
喜欢……
梵青禾都没想过这个词,夜惊堂这么直接问,她说喜欢显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