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工艺很奇怪,不知是会被血水锈蚀,还是灌注气劲施展招式,会损伤剑身,反正耐久非常低,如果乱用的话,可能几次过后就变成了黑铁片子。”
“啊?”东方离人很喜欢这把神兵,闻言蹙眉道:“能不能修复?总不能是一次性的兵器吧?”
夜惊堂想了想:“若是知道锻造之法,或许还能修复,但令狐观止死了,当前也不知是该怎么让它恢复光泽,只能带在身上当保命符,不到绝境不动用。”
东方离人点了点头,心头觉得很是可惜,不过想想还是摆出高手气态:
“武人强弱,靠的不是神兵利器,而是自身武道造诣,兵器太强,反而会压住自身潜力。这把剑存在瑕疵,那就别把生死压在它身上,留着备用即可。等回云安后,本王找些铸器名家研究,等琢磨透了再说。”
夜惊堂向来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数,哪怕内外皆通了,也更喜欢用刀枪,对剑本身需求性就不强,当下点了点头,继续开始剥离绳网。
东方离人把剑挂回夜惊堂腰后,起身握着长枪帮忙。
夜惊堂忙活片刻,发现这网子粘性很强,在不损坏枪杆的情况下,很难完美剥离下来,想想又取出火镰和火折子,试着加热让胶水失去粘性。
这法子确实可以,但缺点是冰原上没柴火,温度又特别低,速度奇慢,火折子根本不够用。
夜惊堂忙活片刻,尚未把粘结在一起的丝网剥离,夜空之中忽然响起扇翅膀的动静:
“叽叽叽……”
夜惊堂见此停下动作,抬眼望去,却见鸟鸟从远方飞了回来,并未落地,在天空来回转了两圈儿,就又朝着北方疾驰而去。
东方离人见此疑惑道:
“怎么了?”
夜惊堂眉头一皱:“有险情。估计是曹公公在劫其他队伍,打起来了,快过去。”
夜惊堂说完后,直接翻身上马,一把拉起了大笨笨。
东方离人和李相商议,安排曹公公来的天琅湖,今天左贤王往湖东道送阴干的雪湖花,曹公公在此时动手她并不奇怪。
如果曹公公遇上了白枭营统领,东方离人倒是不怎么担心,就算打不过,也能安然抽身。
但若是不小心碰上了谢剑兰,那曹公公铁定得为国捐躯了。
东方离人在宫里长大,有不少武艺都是曹公公传授,明知其一心求死还让他过来,是因为年前夜惊堂回不来,必须得有人提前赶到天琅湖,以免来晚了被北梁吃干抹净。
而如今夜惊堂已经及时赶来,她自然也不能让一个为东方氏尽忠六十年的老人死的毫无价值,当下提着鸣龙枪,坐在了夜惊堂背后抱住腰:
“距离有多远?”
“应该有三四十里,驾——”
蹄哒蹄哒……
炭红烈马当即高抬前蹄,朝着冰原尽头飞驰而去,追向了已经飞到天边的鸟鸟……,!
nbsp;踏踏踏……
很快,夜惊堂从冰原上走了回来,虽然风轻云澹面色俊朗,看起来很有气势,但配上肩头扛着的长枪,却显出了几分古怪。
夜惊堂刚才用鸣龙枪卷起绳网,然后又把绳索削断,被卷成一团的大网,自然还包裹在枪锋上。
如果只是寻常绳网,一撸就掉了,但师道玉的绳网,是由银蚕丝泡软制成,粘性韧性都极强,还被几十人拉紧粘合在了一起,短时间根本撕不下来,用宝剑硬削,只会把枪杆都削掉一层皮,为此只能就这么举着。
此时夜惊堂扛着长枪行走,枪头上带着个大白球,看起来就像是扛着根超大号的棒棒糖。
东方离人见此翻身下马,快步来到跟前:
“你没受伤吧?”
“一帮江湖杂鱼罢了,顶多算热身,哪里会受伤。”
夜惊堂把鸣龙枪插在冰面上,先低头在笨笨唇上波了口,算是给自己的奖励。
东方离人瞧见情郎这么厉害,这时候王爷气势也摆不出来了,站着让波嘴,还微微偏头望向后方,想看看华青止有没有偷看,只可惜看不到了。
夜惊堂深情拥吻,见笨笨如此乖巧,得寸进尺的老毛病又犯了,抬手环住腰,在肉感十足的大月亮上捏了捏,还想往地上摁。
?
东方离人再贴心,也是有限度的,发现这色胚竟然想天为被、地为床,抬手就在腰上掐了下,微微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