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啥子!"常土杰惊愕地喊道,"嘿,你眼睛瞪大点行不行?你看不见那只大家伙吗?别过去啊!"
然而老a却像是压根没听见他的警告,依旧慢悠悠地朝那只巨大的怪物走去。
苏墨注视着老人离去的背影,眼中骤然闪过一丝豁然开朗的领悟。
原来事情的关键在此,怪不得我一直未能察觉这样的奇事,果真是越常理的存在。
"苏道士,苏道士!你怎么还愣在那里?"常土杰冲到苏墨身后大声提醒,"那个老人家过去了!"
这个小镇的所有人或许都应该死去,但这位老人却是无辜的。这些年来,她做的好事那么多,不应就此丧生在这个地方,更不应死在那只怪物手下,甚至最后连魂魄都不剩下。
然而,对于常土杰的呼叫,苏墨并无回应,他低声自语:"这么多年来,是该有个了结了。"
此时,老人已离开祭坛。奇怪的是,随着她的靠近,那只狂躁的怪物竟然渐渐平静下来,开始缓缓后退。
看到这一幕,常土杰的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么凶猛可怕的怪物,在一个普通的老人面前,竟然会后退!这个老人,连爬出井口都很吃力的样子!"
而苏墨的眼中却流露出了解的神情,证实了他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一切都结束了……都结束了。"老人一边走着,泪水不住地滚落,她望着周围已经空无一人的场地,轻轻地低语:"镇上的人们都死了,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女妖怪张开血盆大口,向老人出威胁般的嘶吼,腥臭的气息随狂风席卷而来,连周围的树木都被吹得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风折断。
然而,老人只是微微眯起眼睛。当狂风经过她身边时,仿佛受到某种力量的影响,自动分向两边避让开来。
她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步伐,一步步走向那只女妖怪。
终于,女妖怪出了震耳欲聋的怒吼,似乎想要逃走。
然而一直在旁边守候的苏墨怎会让它得逞。
"法咒引灵,封妖锁命,束!"
体内积蓄的灵气被完全抽取,苏墨袖中的上千道符篆瞬间飞出,在空中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条闪耀着金光的锁链。
那条锁链破空而去,径直缠绕住了女妖怪的身体。
女妖怪奋力挣扎,出令人耳鸣的尖叫。随着功德值的消耗,灵气得以补充,苏墨手捏法印,指向半空中残余的法器。
这一刻,所有的法器纷纷朝女妖怪疾射而去,符篆、金钱剑、八卦镜,如同暴雨般砸在其身上。
女妖怪被硬生生砸趴在地,而锁链两端深深插入大地,将它牢牢捆住!
这时,老人已经走到女妖怪的头部前方。面对着那足以吞噬一栋房子的巨大血盆大口,老人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恐惧之色。
她深吸一口气,伸出手去,轻轻贴在了女妖怪的身体上。
"他们都已经被你吃掉了,甚至连魂魄也被你毁灭了……"
在老人手掌触碰到女妖怪额头的那一刻,一股朦胧的白光涌现,只感受到淡淡的温暖与安宁,两人的身形在白光中变得越来越模糊,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女妖怪的身躯也在迅变化,那些密密麻麻的手臂开始融化。就在这个时候,女妖怪猛地张开大嘴,出第一声绝望的嘶吼。
瞬间,狂暴的邪气汹涌而出,试图驱散周围的白光。黑色浓烟滚滚冒出,以至于原本清澈的苍穹都被一层暗色所笼罩。束缚住女妖怪的符篆出嘎吱作响的声音,上面的红光闪烁出一道道细小的裂缝,按照这个势头下去,恐怕最多再过十几秒,金色符篆锁链就会彻底断裂。
人们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就在这危急关头,一个声音突然传来:"安心做你们的事,我会想办法控制住它!"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苏墨正快捏起法印,深深地叹了口气,不再多想,将手掌贴在女妖怪的额头上,继续维持法术。
而此刻的苏墨则是张开嘴巴,远处一道真气喷薄而出,真气在他手印的变化下,化作了无数无形的绳索飞舞,最终落在了那根金色符篆锁链上,与之相连,并将涌出来的黑烟死死压制下去。
老人的身影愈虚幻,这样下去,恐怕等到老人耗尽最后一丝力气,那头女妖怪仍然能够保留三分之一的身体。苏墨这里的纸人几乎用光,法器也几乎耗尽,连系统内的功德值所剩不多。
然而,苏墨并未显露出丝毫绝望之色,反而抬头望向天空,突然说出一句:"嗯,差不多到时候了。"
"什么差不多了?"常土杰不解地问。
苏墨挥动袖袍,大量白纸和竹篾出现在眼前。他双手飞快地舞动着,利用这些东西,编织着某种形状。此刻的女妖怪挣扎得更加剧烈,嘶吼声越疯狂,老人变得更加虚弱,仿佛一缕青烟,稍有大风刮过,就能将其吹散。
常土杰紧握腰间的长剑,但这柄剑此刻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少安全感。而苏墨对此却仿佛视若无睹,依然全神贯注地进行着手上的工作。
不多时,大致的框架已经显现——那是一个"瓶子剑"的形状,确切地说,是一柄长达十多米、宽约五六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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