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和文才互望一眼,也急匆匆地赶过去帮忙,一边招呼附近的壮汉一起行动。然而他们并未像九叔那样按血指印,而是选择了联手,坚决接住那些因纸人来不及照顾而陷入危机的人。
普通人用血液抹在眉心,顶多能对付一些鬼怪之类的邪祟,但对于真正的咒文力量而言,这点手段远远不够。九叔之所以能做到,是因为他本身就具有法力,加上咒语的辅助。
苏墨将几十个纸人围绕在任婷婷身边,并低声对她说道:“你就留在这里等我。”任婷婷点点头,听话地站在纸人中央。
不同于九叔咬破手指的做法,苏墨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符篆,点燃。符篆迅烧尽,可火焰却凝聚在他的指尖跳跃,犹如烛火一般。
苏墨在每个人的额头轻轻一点,便会留下一团赤红的火焰印记,那人胸口的咒文也随之失效。这是因为他在用自身的丹道真气维持符火能量,故能产生如此效果。而修炼外道者,其法力仅限于自身,无法做到法力外放,因此常常需要用自身血液作为施法媒介。
两人动作如电,很快就让所有受到咒文控制的人都陷入了昏迷。苏墨熄灭火指间的符火,朝阿威大声命令:“快带人用麻绳把这些人都捆起来。”
阿威略显犹豫:“喂,这样行吗?光用麻绳,能绑得住吗?”
“没问题的,赶紧去做。”力叔也催促道。
这些百姓只是因为咒文的力量变得力大无穷,但本身并未修炼邪功,所以他们的力气仍在普通人的范围内,肯定无法挣脱麻绳。
没过多久,秋生抱着酒坛子飞奔回来,嬉笑着将坛子交给苏墨。苏墨揭开坛子上的封印,里面浮现出一位老人的鬼魂。
“你看,这里面并没有青柳村的人。”苏墨对他说。老人立刻飘过去查看,不久便满脸欣喜地返回:“这这是我儿子,这些都是我们青柳村的人!”
“可是为什么他们都昏迷不醒呢?”老人询问。
“没什么大碍,明天晚上他们应该就会醒来。”苏墨并未告知关于咒文的事,只是简单回答。
力叔环顾四周,拧紧了眉头:“师弟,我们的符印压不住这些咒文。”
“这些咒文烙印在他们的魂魄上,我们无法清除。一旦挣脱符印,咒文就会重新挥作用,还会不断透支这些人的生命力!只有杀了施咒之人,才能彻底消除咒文。而我们的符印最多只能压制一天,三天后咒文就会耗尽他们的生命力,那时他们会魂飞魄散。”
九叔虽未明说,但二人心里都很清楚。要在短短几天内找到并杀死那位躲在暗处的邪道法师,否则这些人必将丧命。
这时,秋生匆匆赶回来,手中抱着酒坛子。苏墨接过酒坛,揭开封印,鬼魂出现。
“你看,这里面没有青柳村的人。”苏墨告诉鬼魂。鬼魂马上飘过去查看,不久满脸惊讶地说:“这这是我儿子,这些也都是我们青柳村的人!”
“但他们为什么会全都昏迷不醒呢?”鬼魂疑惑地问。
苏墨没提咒文的事,只是简单回答:“明天晚上他们应该就能醒过来了。”
然而,力叔看着村民们,轻声问道:“奇怪,他为何要派这群行动缓慢的村民过来?对我们任家镇来说,他们除了添点乱之外,根本算不上什么大威胁啊。”
苏墨仔细观察四周,忽然惊呼:“不好,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啊?”九叔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不由得苦笑:“我们必须赶快回任家镇!”
此时的任家镇,完全是靠着他们两人抵挡马贼。现在他们俩都跑到镇外去了,那镇子里
苏墨立刻抛出早已准备好的纸马,那是他在闲暇时扎好的,以防万一。
“所有人上马,快跟我回任家镇!”他大吼一声,接着揽住任婷婷跃上纸马,疾驰而去。
随着凄厉的惨叫声,两名保安队员一头撞破墙壁,摔倒在大街上。一名身穿黑袍的女术士走出,片刻后,两名马贼也尾随而出,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目露凶光地看着那些昏迷的村民们。
后方的牢房熊熊燃烧起来。
“快去义庄,那里有九叔留下的法器!”任立刻高喊。
幸亏义庄就在牢房隔壁,留守在镇子里的人纷纷涌进去。当然,最外围的几个人不幸被马贼现,直接被丢出数米远,狠狠地撞在墙上,顿时血花四溅。
义庄内,一大群人争先恐后地抢夺法器。任尽管年纪已大,但由于身处人群前列,成功抢到一把茅山祖师爷的牌位。
正在这时,木门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粉碎,女术士带着两名马贼闯入义庄,所有人立刻举起手中的法器,紧张地对他们瞄准,脸上满是恐慌。
女术士冷哼一声,正欲展开杀戮,却现那些茅山祖师牌位、拂尘、照妖镜等法器忽然出刺眼的光芒。
她猝不及防,忙用黑袍遮住自己,缓缓后退。而两名马贼惨叫一声,直接被震飞出去。
“有效果!”任大喜,高喊道:“大家聚在一起,等苏墨和九叔回来,我们就赢定了!”
尽管这些镇民吓得全身颤抖,但任在老一辈人心中的威望坚不可摧,所以留下来的老人们紧紧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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