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中元节的临近,苏墨这位隐居于世的炼器大师所经营的纸灵铺子,竟然变得异常繁忙起来,这一切全都源于他那仙逝般的名声。他的纸灵制作手艺精湛,以至于周边村落的居民纷纷特意来到任家镇,只为求购他的作品。
对此情况,喜好宁静的苏墨略感无奈,幸亏任婷婷深知他的性情,特意派遣帮手前来帮忙打理店铺事务,使得苏墨得以继续扮演甩手掌柜的角色。
制作纸灵对于苏墨而言自然是易如反掌。只见他手持厚厚的一叠冥纸,随意挥洒之间,纸灵便如同有了生命般跃然而出。
这一年里,大家都知道他是邻里间的炼器高手,故而对于他的请求难以推辞。直至夜幕降临,店铺终于恢复平静,苏墨才深深舒了一口气,随即走向附近的冥庄。
此时冥庄内,九叔正在汗流浃背地忙碌着。秋生在一旁印制冥钞,并用尺子仔细裁剪。他望着手中的冥币,不由得感慨:“五千两冥钞啊,若给我,早就达了!”
九叔正端着茶杯润喉,听到此言瞥了他一眼,调侃道:“那你全部拿去好了,不必与我这般客气。”
秋生被他一句话说得哑口无言。恰在此刻,苏墨迈步走进冥庄,秋生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切喊道:“哎哟,师叔!您老人家总算是来了!”
“当我已老迈?”苏墨径直走到屋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秋生甩了甩酸涩的双手,“请您帮我解围吧,这几日我一直不停地劳作,手都要废了。”
苏墨搁下茶杯,取过一叠冥纸,施展神通,瞬息之间,数十个纸灵出现在屋内,接手秋生的工作,迅且精准地裁剪冥纸,其效率远秋生。
目睹这些不知疲倦工作的纸灵,秋生拍打着大腿懊恼道:“早知如此,前几天就应该来找师叔求助啊!哎哟,我真是笨蛋,白白辛苦这么多天!”
苏墨冷笑一声,坐回原位,拿起笔,在冥纸上书写神秘符咒。秋生尴尬地靠近,注视着他写字的动作。
九叔停下动作,瞥了秋生一眼,开口说道:“愣在这里做什么?你以为已经解脱了吗?”
“我去,我去拿那几张模板!”秋生讪笑着,赶忙奔向远处。
然而九叔并未阻止他,而是继续低头写字,口中默念道:“兹特许纸灵工匠苏墨,以此签名作为凭证,凡持有者皆可辨识真伪。若有伪造者,定打入十八层幽冥之狱,永世不得生。以此警示众生,警戒效仿之人。阳间受命印制冥物之人,乃林九山。”
就在秋生转身离去之际,他目光落在冥纸上,惊讶地喊道:“诶,原来师父您的真名叫林凤娇啊!真好听,阿娇……阿娇……”
秋生这番话让苏墨不由得摇头苦笑。正如俗语所说:不作死就不会死。秋生和文才两人,做事情的能力欠佳,但在惹祸方面却堪称高手。
九叔听到“林凤娇”这个名字,神情顿时严肃起来,即使是当初同在茅山修行的师兄弟们也都只敢称呼他为林力,而不敢直呼其真名。
九叔猛地扬起手,欲教训秋生,后者身形敏捷,及时避开,跳下楼逃之夭夭。九叔随手扔出一根木棍,秋生刚好踏空摔倒在地。
“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九叔站在栏杆旁,恶狠狠地盯着他,“我要警告你,如果这件事泄露出去,你可就没命了!”
“啊……”秋生摸着疼痛的腰部,刚想说话……
“你还敢提!”九叔怒喝一声,四下寻找文才的身影,“一晚上没见到文才,这小子跑到哪儿去了?”
“哦。”秋生立刻回答,“他知道自己的身高不足,提前去戏台那里占位子了。”
“占位子?”苏墨这时也来到了栏杆旁,“今天唱的这场戏可是献给阴间的,除了演员外,那里恐怕一个活人都不会有,他占什么位置呢?”
“唉,这臭小子,啥时候才能让人省点心!”九叔长叹一口气。
此刻,镇子里的戏台之上,几位戏曲演员正卖力表演,台下一角,秋生手里握着一根甘蔗看得津津有味。他环顾四周,小声嘟囔道:“一个人也没有,早知道就不那么早过去占位子了。”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拂,远方的一块布帘忽然飘动起来。秋生探头朝外望去,撇了撇嘴:“还说什么唱给鬼听,我看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然而话音刚落,苏墨伸出手指轻轻一点,点在秋生的眉心之上,口中低语:“现在你再看看。”
秋生再度望向场地中央,脸色瞬间苍白——不知何时,这里已然挤满了各式各样的鬼魂!而在这些鬼魂的最外围,还有四位身穿差役服饰的鬼魂,他们双臂交叉抱胸,腋下夹着一根哭泣棒。
“厉害。”秋生声音颤抖,“那四位鬼差是干什么的?”
“他们是勾魂司的差役。”苏墨随口答道,“每逢今日,他们会押送这些鬼魂前来享用人间的香火与戏曲,在天亮之前再把他们送回阴间。”
“师弟。”九叔扭头看向苏墨,“这次又要劳烦你了。”
“无妨。”苏墨摆了摆手,便离开布帘,走向正在戏台前占位的文才。
“喂,五师兄!”秋生瞪大眼睛,“师父,为何师叔可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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