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鱼肉捣碎，混着绵软的白粥，送到了厉行渊嘴边。
厉行渊现在吞咽时，喉咙还有些疼，他吃得很小口。
吃的时候，目光始终落在叶芷萌的脸上，好似转开一眼，人就要跑掉似的。
厉行渊就这样的慢慢吃慢慢吃。
把天心带过来的鱼片粥，都吃了个干净。
“厉总真棒，全部吃光了呢！”叶芷萌放下碗，跟哄孩子一样夸厉行渊。
厉行渊微微怔了一下。
随后笑了。
“你当我是小孩子呢？”他问。
叶芷萌用湿巾，轻轻帮他擦嘴角：“是哦，现在厉总的脆弱程度，和孩子没区别的。”
大约是吃了点东西。
厉行渊精神了不少。
他抬手，握住叶芷萌的手，亲亲她的手背。
叶芷萌象征性的往回抽了一下，抽不回来，也就放弃挣扎了。
“小叶子，我这次表现得好吗？”他问。
像是邀功的小狗。
叶芷萌点头：“很好，你现在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那天的监控，叶芷萌在最初那两天，看过无数次。
如果厉行渊那天不在，她一定跑不掉，早凉透了。
“我不要当救命恩人。”厉行渊微微蹙眉，“我也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以报恩的名义留在我身边，违心的对我好！”
“之前不是指想我留在你身边么？现在要求怎么这么多？”叶芷萌装得凶凶。
“那你是愿意留在我身边了？”厉行渊赶忙追。
叶芷萌看着他。
无奈的轻轻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我们上辈子，一定欠了彼此非常非常多，所以这辈子，不管闹得多惨烈，都分不开。”
“不会再惨烈了！”
厉行渊忍着疼抱住叶芷萌的腰。
“你别乱动！”叶芷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事。”厉行渊抱着她，“以后我们之间就只剩下好了，再也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知道了，你别乱动，伤口还没完全长好，再裂开了怎么办？”叶芷萌着急的哄他。
厉行渊倒也听话。
很快就躺了回去。
“你昏睡的时候，我给你念书，你听到了么？”叶芷萌问。
厉行渊想了想。
然后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