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归笑的有点大声儿了。
纪纾禾继续点头,随后她看向了京律
“所以”
“所以我们就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
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京律有些心惊,这人到底藏匿了多久?是如何做到叫他这么久了都没有现的?
众人只见徒玉自丛林之中走了出来。
那话便是他说的。
他可憋了太久了!小禾苗出去的时候只丢下一句话:等我信号再出来。
可这么久过去了,眼看着都要收场了,哪儿有什么信号啊!
他腿都要蹲麻了!
还有啊!小禾苗这一套,他真的不要太熟悉!
当初坑他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那容依分明不是她师姐,偏偏说的好像是真的似的。
用小禾苗的话来说就是
“我不是不说啊,我只是说晚了啊。”
嗯,小禾苗一句说晚了,他就成了那个花两万灵石请人跑腿的冤种。
这次他和小禾苗站到了同一战线上。
一句说晚了,现在那落墟宗的席大弟子,就成了那个冤种
这种看别人撞自己撞过的墙,走自己走过的歪路的感觉可太美好了!
这般想着,徒玉的唇角咧的更甚了些。
他挪了挪步子,再靠近了小禾苗三人身边一些。
他就那么咧嘴笑着,高高抬着下巴,看向对面那些对他抱有敌意的眼神。
纪纾禾看着那笑的恨不得后槽牙都咧出来给人看的徒玉,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
冤种何必为难冤种
可看着眼前的三人,纪纾禾到底是有些气馁了。
很好,他们真的很了解自己啊!连自己想要说什么都知道!
她看向绕上了自己手臂上头的小蛟龙。
那小蛟龙与蛇的脑袋还是有些不同的,上头有两个小包包,她伸手戳了戳,有些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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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以后化龙了,会从这里头长出小角的吧。
“你自己问问?”
纪纾禾看着那一脸表情耐人寻味的京律问道。
京律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眼前的这一幕,这真的是自己的金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