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们走的是我们反方向,这可不就是怕了我们吗?可是谨慎有什么用?估计是哪家大宗门里头出来历练的,没啥经验。”
周有品笑的一脸得意,仿佛那群人的储物戒已经到了他们手中似的。
“走!让这群小屁孩儿见识见识什么叫人心险恶!”
李贤也跟着笑,可那憨厚的面容,配上那刻意阴险的笑意,怎么看怎么诡异。
就好似被人夺舍了一般。
三人中唯一正常的陈勤此刻看着倒像是最老实,最正常的一个了。
可明明他才是那个长的最像坏人,最能吓哭小孩儿的那个啊
陈勤不由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其实,我是个好人。
徒玉这头已经第五次问纪纾禾了。
“小禾苗,你说他们真的会跟上来吗?”
纪纾禾默默的回身,一张禁言符贴在了徒玉的身上。
“保持安静。”
对上小禾苗那无神的双眼,徒玉歇菜了。
纪纾禾转身继续往前走着,她不明白了,之前那个怂了吧唧的徒玉到底去哪儿了?
以前的话肯定是催着人赶紧走,这会儿要是给他一句话,纪纾禾甚至觉得徒玉立马提着一九就去打劫了。
她没回头,脚下步子也未停,淡淡的说着。
“玉啊,要记着,咱们是名门正派。”
徒玉:
徒玉有些脸红,是了,这么一段时间下来,宗训都快忘了。
居仁由义,百折不挠。
他顶着那禁言符,在心里头默默诵读了三遍自家宗训。
才将那符给揭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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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后头的徒玉安静了,她忽然蹲下了身子,将一张符篆摁进了脚下的土壤之中。
埋好那符篆,纪纾禾清了清嗓子,又说道。
“等他们先动手,我们还是个好名门正派。”
虽说纪纾禾不甚在意那所谓的名声,可到底是犯不着自己去做那恶人。
有些事儿,明明能等鱼儿上钩的,又何必自己着急跳狼人呢?
该装的时候还得装,假的时候还得假。
殷子归调笑着揶揄道
“小师妹,名门正派那一套算是被你给整明白了。”
纪纾禾茫然的抬头看着自家四师兄那般话里有话的样子,又看向了锦儿姐。
“你这说的什么话,禾禾才多大!你这做师兄的别一天到晚没个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