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
锦儿看着禾禾那一脸哀怨的小表情,想笑但是到底没有笑出声儿。
话说在山上的时候,他们三人坐着喝茶吃点心,禾禾一个人在打打架的日子可没少过呢。
自己东家用的那结界,她自然也是知晓的。
那所谓的结界其实不过是当时东家研究出来的一个困阵而已,倒是不难。
纪纾禾想了片刻,从储物戒里头掏出了她的那支符笔。
这符笔还是当时在三师兄的店里头买的,虽说是一支下品的符笔,可当时掌柜的将那些符笔拿来给她挑的时候,她一眼就看见了这一支。
不外乎其他,主要是这支笔真的非常大!
就好像一支判官笔似的。
虽说这笔拿着并不那么趁手,可神奇的地方就在于,明明那么大的一支笔,出墨却极细。
所以这么久以来,纪纾禾都没有将这支笔给换了。
甚至是越用越趁手了。
徒玉见小禾苗忽然掏出支笔来,他面上有些凝重。
这小禾苗刚展示完音律,不会又准备给大家展示她的丹青吧
如果是的话,那真的大可不必
正要开口,却见小禾苗又摸出了一张未写过的符纸。
他只知道小禾苗会写符,却从未见着她写过,这会儿倒也新奇。
他是见过他们宗门的符师写符的,那都得开坛做法,净身凝神的。
有些难写的符篆,写上个把时辰都是有的,又废灵力,又废精力的。
这般想着,他忽然摸出几颗上品灵石端在手里,挤开了殷子归,站到了小禾苗边上。
殷子归正想开口骂人,见到徒玉手中端着的灵石,立马闭了嘴。
好嘛,看来是又给小师妹送灵石去了。
一旁的周有品其实内心并不觉得小丫头真会写符。
要是一个黄毛丫头都能写出能用的符篆了,那溪兰大6的符师何至于凋零如此。
可想归想,这个热闹他还是准备凑一凑的。
到底是不敢像徒玉那般将纪纾禾另一边的锦儿给挤开了去,周有品不声不响的走到了徒玉的后头站着。
也得亏了纪纾禾这个小个子,不然他站这也未必能看的清。
只见纪纾禾毫不在意的蹲在地上,那符纸也就随意的放在了地上铺的平整了些。
笔尖蕴灵,纪纾禾定气凝神思索了片刻,照着记忆的走笔开始写画。
虽说看着落笔流畅,但纪纾禾此刻却不好受的,体内灵力波动的厉害,这个符篆她是第一次写,算是比较复杂的。
当初她在书上看见着符篆的是时候,只觉这符篆繁复很,功能又很鸡肋,她都想不明白明这个符篆的人当时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写出来的。
可现在,她只觉得没有一本书是白读的。
存在即是合理。
可以不用,但是不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