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要挨皮鞭。
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
就因为自己不听话，不想做父母的傀儡，他清楚的记得，爸爸把大门关上。
直接当着妈妈弟弟的面，把自己头硬生生按进表面有冰块的水盆里。
好冰！
好窒息！
好难受！
就在自己以为要死的时候，是妈妈救了自己。
她长期受到家暴，忍无可忍。
为了她自己，也为了他们两个孩子。
在那个冬天，她们母子三人，杀老公，弑父……
之后，想得到雨后滋润的母亲，看着日益长大的自己，当时自己多少岁来着？
十七岁？十八岁？
记不清了……
只记得当时的母亲穿了碎花裙，对着自己温柔的笑，好美，好温柔。
他沉沦了……
而今天。
……
……
已经年过半百的金母和小儿子两人租了一个又破又小的一室一厅房子。
还在一楼，光线不好。
没有厨房。
没有卫生间。
想上厕所，可以，公共卫生间就在门口。
十厘米的距离都没有。
厕所又小又臭。
尤其是夏天，必须把门关上，不然他们房子里都是屎臭味。
可是一觉醒来的他们手里只有几千块。
在这个大城市，几千块啥也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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