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齐恒也解了衣衫走了床惟。
不久,江南念沉陷在情欲中,虽是听得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却已无暇顾及。
搂着解九的脖颈自己动了会,便觉得腰腿酸软,没有半点力气。
上位的女子不想动弹,只得搂着岳解九的脖颈开始撒起娇来。
“解郎,我没有力气了……”
解九被她磨得无法,扶着她的腰身,他虽动得不快,但却分外暧昧。
室内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江南念半阖眸子喘息,又侧脸去看一旁傻了一般的齐恒,轻轻唤出声来。
“齐恒讨厌我了吗?因为我说了那些话,齐恒也是敢说不敢做吗?”
齐恒垂眸看她,颇有些无奈。
“月月儿,这个时候你还要欺负我。”
“过会你快不要求我才是,不要哭着喊着不要才是!”
明知道月月儿就是仗着自己的喜欢,恣意妄为。
可偏生,齐恒就是舍不得对她动半点怒气。
刚在船上被她差点气哭了,想着出去透透气。
根本就没有想来一走了之,她还故意气他。
解九见他抿唇不语,以为齐恒仍是心有芥蒂,低叹道。
“你若实在不愿,出去吧。”
齐恒摇了摇头,轻道。
“我并非不愿,只怕她生气介意才是。”
“她怎么会介意,说不定她比你还喜欢。”
解九略带戏谑的声音落下,齐恒下意识恰好又与江南念对上目光。
女子眸中含泪,眼底眉梢,尽是氤氲的春情。
此刻正启唇,娇娇软软地唤他齐恒。
他如今才真切地明白。
什么叫,色令智昏。
他们早已不知她话中真假,欢爱时甜言蜜语诸多,想要转身抽离时,却又能毫不留情的说那些伤人的字眼。
可他们怎么舍得怪她呢。
更遑论他们已了解过她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那十年,痛苦的不仅仅是他们。
她的十年,痛苦又甜蜜。
被想起又被忘掉的十年。
谎言也好真心也罢,他们都可以不在意。
只要她笑颜常开便足够了。
只要她还活在世界上某个角落就好。
他们总能等到她回来的。
解九看她这般欲情,忍不住低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