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沈令宜这般害怕萧锦瑟对一个外人说了什么?
阴差阳错,自食恶果
明明沈令宜和萧锦瑟是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明明前几日两人还狼狈为奸想要暗害子书岁,可如今提到萧锦瑟,沈令宜却这么异常。
就像是心虚一样。
察觉到异常后,子书岁的脸色微妙地变化,疏离的态度之下是怀疑,她看着沈令宜急切的脸色,试探道:“昨日,表姐想去寻你,你没有见到她吗?”
语毕,就见沈令宜的脸上没有分毫疑惑之色,反而是未经思考便直接否认,“没有!”
如此,子书岁对她的怀疑便更多了。
两人跟着宫女走进一间院落,谈话间,子书岁发现沈令宜的脚步越来越杂乱焦急,仿佛是着急离开一般。
“既然你无话要传达,我便走了!”沈令宜意识到被人诓骗,眼神都带着责怪。
“别急。”子书岁一把拉住她的衣袖。
大力将欲离开的沈令宜拉回身侧,不许她离开半步,而沈令宜被拽得踉跄一步,她惊讶于少女的力气。
这时,子书岁对带路的宫女笑了笑,“姐姐不必守着我们,自去忙吧。”
宫女见眼前两名少女虽有肢体接触,可那面笑心不笑的模样,让宫女不敢多留,随即转身而去。
偌大的院落里只剩下了两名少女,子书岁拉着沈令宜的衣袖,朝厢房走去。
“你要做什么?”沈令宜瞪她,欲甩开她的手,挣扎几下发现根本甩不掉。
被迫之下,沈令宜只能跟着她向前走去。
子书岁的眉宇间尽是冷漠,她推开厢房的门,却发现身侧的人抗拒得更加厉害,子书岁一把抽掉沈令宜的腰带,然后将沈令宜推进屋内,又迅速将门关上。
听着里面的人急切地拍打门窗,子书岁冷声问道:“沈小姐若再吼叫,招来了男子可说不清。”
里头的人似被这话惊到,下意识道:“你,你怎么……”
“知道”两字被沈令宜咽了回去,她惶惶道:“你疯了吗,我是荣信侯府嫡女!你敢这么对我!”
子书岁一边用那条腰带捆绑住门房,一边笑着问,“你原本的计划,是怎样的?是打算将我迷昏在房内还是给我下药?”
“你,你……”沈令宜怔怔地不知如何狡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就在房内呆着吧,房内有能换的衣裳,今日我不想看见你作妖,但你若敢同别人告我的状……”子书岁用腰带打了个死结,冷笑着警告她,“那你那尴尬的身世,我定要大肆宣扬。”
房内,原本气愤的沈令宜脸色惨白,身世就像是她的死穴,不能被旁人提及,她也不想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