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勉说的事,香儿?确实是同她提过,林思浅打着哈哈敷衍过去:“我就是有些后怕,万一纸条在永平王手里掉了,被人捡了去,或被有心之人换掉,岂不麻烦。”
宋书勉:“不能,王爷是个极其稳妥之人……”
话说一半,机敏的宋书勉反应过来?什么,蹭地站起来?:“瑾儿?,你同我说实话,那纸条可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为何你一直问来?问去?”
林思浅只想旁敲侧击打听一下?,可没想到宋书勉这么敏锐,心思如此细腻。
她偏头看了一眼香儿?,就见香儿?眼睛通红冲她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那干脆把能说的说了吧。
林思浅轻轻叹了口气:“二表哥,你送进来?的纸条,被人换过了。”
宋书勉无比震惊,上前走?到林思浅面前,懊悔又不安:“瑾儿?,你可还好,可有受到什么牵连?”
林思浅站起身伸了伸胳膊:“二表哥,我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宋书勉见“瑾儿?”好好地站在他面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可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后怕:“好在,我写的那纸条未曾署名,未曾落款,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林思浅:“你能猜到那纸条是谁换的吗?”
宋书勉:“不知,但我肯定,绝对不是王爷换的。那纸条上面写的什么?你可是当场便认了出来??”
话都说到这了,林思浅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死生契阔,与子成说’,那字迹和你写的很像。”
宋书勉听完脸色大变,眉头紧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换成这句话,那人意欲何为?”
林思浅一时情急直接问出口:“这话,放在当时你和念瑾那种境地,该做何解?”
林思浅话一出口,就反应过来?不应该这么说,她紧张的盯着宋书勉。
好在宋书勉心中纷繁杂乱,并未察觉出有什么不对:“这话多解,可说兄弟战友不离不弃,亦可说爱侣夫妻生死一起,放在你我当初那种境地,那便是我邀你一同……”
宋书勉紧咬下?颚,不敢再往下?说。
一想到有可能发生的后果,他便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瑾儿?,幸亏你没有上当,若你当真?……,那我便真?是罪不容恕,只有以死来?谢罪了。”
听着这话,看着宋书勉那煞白的脸色,林思浅暗道现在不告诉他林念瑾没了是对的。
宋书勉目眦欲裂,俊秀的面庞满是怒意:“是谁换的,目的何在?又有谁恰好擅长?模仿他人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