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要回东京吗?”早川花英问。
安室透轻笑:“早川这么想回去见琴酒那张脸吗?”
“当然不是!”
早川花英惊恐的摇头,她才不是受虐狂,琴酒给她安排的体术训练课程强度太变态了,她很怀疑琴酒是在逼她低头。
之前琴酒说过,组织对待投靠过来的成员还是很温柔的,只要不背叛,会尊重他们的选择和倾向。
她拒绝学习蜂蜜陷阱,琴酒往死里训练她,很难说不是在等她改主意。
“我想也是。”安室透笑眯眯的,“所以这两天休假,好好放松吧。”
吃完饭,早川花英被安室透拉着来了场长野半日游。
一直到晚上回酒店,早川花英和房间开在隔壁的安室先生道过晚安,抱着被子仰躺在床上陷入贤者模式。
明明好心的警察先生这么照顾她,她却总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猪……
这么想是不是太对不起安室先生了?
完蛋,她这么想感觉就特别像深陷牛郎陷阱,还执迷不悟的迷途少女了。
因为没钱开香槟塔,就觉得对不起我推什么的。
迷迷糊糊陷入睡眠的早川花英半夜被一阵警铃声吵醒。
她趴在窗户上,漆黑的夜空只有一轮明月高悬,楼下十几辆消防车先后呼啸而过。
这是哪里出事了?
酒店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关门声,早川花英在黑暗中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握住门把手的手却是一停。
如果……如果安室先生是作为警察先
生的身份出门,她现在跟过去,是不是会妨碍到他?
就是犹豫这几秒钟,走廊里的声音听不见了。
早川花英垂眸又等了一分钟,从行李箱里找出一件外套穿在身上,匆匆打开门。
楼下停车场,白色马自达已经不见。
早川花英缩了缩脖子,时至早秋,天气昼夜温差极大,明明白天还热的可以穿短袖,半夜穿着长袖还是觉得风太凉。
远处差不多2公里的地方,红色的火光冲天,在漆黑的夜色中格外醒目。
早川花英活动了下手腕脚腕,大约十五分钟后,她跑到了事发地。
呼吸有些喘,哪怕琴酒用高强度训练也没办法在几天内挽救她废了多年的身体。
就算继续训练下去……早川花英一顿,就算继续训练下去也没用。她之前说的想加入组织,经过训练,然后回横滨调查出杀害爸爸的凶手,亲手报仇——这句话本来就是真假参半。
报仇是真,训练是假。
早川花英微微弯腰,真是好废物的身体啊。
着火的是一栋公寓楼的高层。
楼下现在乱哄哄的。
“天杀的,十一楼怎么回事?”
“我是九楼的,现在也着了!!”
“有人住十一楼吗?谁知道情况?”
“呜呜呜,妈妈……”
“火怎么还不灭啊……”
“保险公司和物业公司一定要给我们赔偿!”
“……我们这儿着火了!……嗯,超大。我没事,是楼上,隔了好几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