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这个学生是什么德行，说实话要不是这一家子的前两代对自己算是有恩，早就踢走了。
当着众人的面，说这些话？
明显就是在报复苏毅。
这手段，太低级了！
就算是现在给众人解气了，但这小人的印象肯定是落下了。
到时候也没人会愿意理他。
“你详细说说！”
陈楷歌心头也有点火气。
其实他倒不是付出不要求回报的那种，想要让苏毅进入京圈，然后顺理成章的进入导演协会。
也是为了给自己争面子。
他是第五代导演，若是能教导一个第六代导演的领军人物，那他也算是无憾了。
毕竟国际的大奖拿了个手软，大制作也弄过。
估计这次无极上映后，更是一跃成为领军人物。
就算是张艺某也不如自己。
可惜，事情跟陈楷歌想的完全不一致。
因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苏毅认定他的无极扑街，开出什么条件都不肯来。
至于姜纹介绍来的小吕，马屁精一个，没任何本事。
“小吕，慎言啊。”
一旁的赵保钢感觉气氛有点不对。
他对苏毅很有好感，认为将来可以合作。
“是那我不说了。”
小吕装作‘为难’的看向了陈楷歌。
“说，我自己有分辨能力！老赵，这事跟你没关系。”
陈楷歌也来了脾气。
身为一个导演，能没有自己的脾气？
“他说您的无极，肯定会失”
这句话仿佛是逆鳞一样。
砰！
陈楷歌拍了一下桌子。
脸色有点铁青。
其他人都沉默不语，没有多说。
毕竟现在苏毅还算是‘外人’。
姜纹也沉默了。
苏毅似乎执意不进他们的圈子，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也可能是真忙，也可能是瞧不上。
但不管怎样，陈楷歌算是跟他有点闹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