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她真把感冒传给他了?
要真是如此,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阮星落担忧出声:“王伯,斯年呢?”
管家乐呵呵地回应:“少爷一早就出门了。”
能出门,那就是没什么事。
阮星落担忧的心终于落下。
“夫人,你别嫌我多嘴,少爷昨晚守着你守到半夜呢。”
阮星落惊讶一瞬,“是吗?”
先前的失落,在此刻,早已烟消云散。
管家点点头,继续劝说:“夫人,少爷心里是有你的,你们又是新婚夫妻,何必分房睡呢?”
“这样,感情容易淡。”
让她跟薄斯年住一个房间?
阮星落想都不敢想,但又怕协议结婚的事情暴露出去,随口胡诌道:“王伯,我跟斯年这段时间工作都很忙碌。”
“分房睡是为了不影响彼此的休息,后面会搬到一个房间的。”
她话音刚落,男人低沉喑哑却又带点的嗓音,从背后响起:“是吗?”
阮星落猛地转头看向门口。
男人矗立在门口,长身玉立,唇角微勾,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薄斯年!
他怎么回来了?
刚刚她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阮星落偏过头,不与薄斯年对视。
刚刚她说的住同一个房间,都是托词。
薄斯年应该不会当真的。
管家上前,毕恭毕敬地问:“少爷,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嗯,来取一份文件。”
薄斯年边说,嘴角噙着笑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走到阮星落面前。
“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薄斯年关切出声,抬手摸了摸阮星落的额头。
她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却被薄斯年拽入怀中。
“看来是退烧了。”他自顾自道,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许。
当着管家的面这般亲密,阮星落羞红了脸。
她轻轻推开薄斯年,低声喃喃:“这儿还有人呢……”
“没人就可以继续?”
薄斯年戏谑出声,眼神落到管家身上。
管家识趣地背过身,故意拔高音量:“差点忘了,花园的花我还没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