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五人也将目光打来,就连那一直眼色淡泊的鹰兽,也是一脸新奇,又将短毛打量,还是看不出什么门道。
“或许是错觉吧。”那错莽肌肉大汉转过头来,不再看他,眼神越来越坚定。“要听到也是我听到,我可是九天玄玉门的圣家柏,筑基十杰之一啊,就算听到,也应该是我听到才对,是了,他一定是幻听了。”
“少年,那你就准备迎接,这份土地的重量吧!”
王七叶身后,一位精壮的中年,咧着一张大嘴说道。
王七叶冲其点点头,转过身来,现在的他,心境反而很平静,平静但一位七城的人,走过来,看了这群人一眼,露出讥讽神色,从其旁边经过,王七叶都能不去看他一眼,依然盘腿打坐,稳如老狗。
甬道上已经开始出现七城的人马,如果连接了机关球,就会现那密密麻麻的彩色小点越来越多,而属于己方的白色小点却寥寥无几。
那些脚程快的,不时的对这六个人评头论足,点评一下,再耻笑一番,才从其旁边走过去。
甬道有三辆马车宽,三人并排而坐,其实也只占了一辆马车的位置,所以还是很宽敞的。
路上没有多少石城寨的人回来,倒是时不时有流星从地上直冲天空,不用想,那些肯定是石城寨出去采药的修士,遭遇敌人了,启动机关球的回归逃走。就算是回来了,也是人人带伤,毕竟在野外,是没有buff加成的。
石城寨城门前的一块空地上,此刻摆满了桌子椅子,有的竟然连躺椅都搬了出来,真是好不热闹。
“陈赋源你怎么说?”
一位公子哥,算了一下时间,从躺椅上起来来,朝着城门楼上,高傲的仰着头喊道。
而其他人却老神在在的坐着,不屑的看着城门楼上的人。真是风水轮流转,活该它们倒霉。
“威兄,灵溪谷自然是不会当那出头鸟了,这次认输。改天去那四月河上喝酒,可待你做东才行。”
陈赋源露出的笑脸,伸手一礼。
“好说,上次一别,那月儿姑娘可是对你一直念念不忘啊。”
威扬敬会心一笑,高兴的展开纸扇。
在桌子上泡茶的人群,似乎是对这个结果早就在意料之中了,毕竟现在在座的,可都不是无名之辈。只是大家想要再晾一晾城楼上的那三家,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怎么可能就此放过,也就白玉楼这个二世祖坐不住了,蹦哒了出来。
“你们两家又怎么说?”威扬敬很是得意,拿手里的纸扇轻摇。
“飞云宗也不会螳臂当车。”周宇翔神色淡定回应道。这话让他身边那位黑衣黑裙来讲,她可能还讲不出口。
“云雀楼也愿赌服输。”
白星辰将他那纸扇握在手中,双拳礼向城门下,可谓是姿态很低了。
“哈哈哈,白星辰,你也有今天。我还以为,你从来都没有输过呢。”
威扬敬得意的大笑起来,再也难以掩饰心中那压抑的喜悦。
胜天半子白星辰,虽然只有筑基期修为,本事不大,但名气却很大。除了他那围棋上的造诣无出其右,杀遍一域以外,更是云雀楼近百年来最新崛起的商业倚重,该因他将那半死不活的一域商业,在他的手上,给彻底盘活了。如今云雀楼的商业在天武域占比,由原来的5展到了现在的25,这才短短三十年的时间而已,就做到了别人百年才能完成的成就。并且每年的占比还在增长,当真恐怖如斯。要知道一个市场早已经饱和了,你再想插足进去,基本是千难万难,然而白星辰却做到了,这不得不称之为奇迹。
本来云雀楼高层有意让他再接管一域,不知道被谁给否决了,认为他的修为还是太低了,若是权利过大,只怕是竞争对手派来的杀手,一个战斗余波,就把他给震死了,得不偿失,才放弃了这个打算。可能白星辰唯一让人诟病的地方,也就是他的修为了,但忙于商业的他,每天看的账本,都有一箩筐之多,这还是下面的人,帮着他分担一些,只将重要的账本,或者汇总好的账本,交到他手上,要不然他就是看上一天,也看不完。
但白星辰还很年轻,对于筑基修士那长达2oo年的寿命来讲,年仅5o岁的他,相对来说还是很年轻的。况且已经不能用富可敌国来形容的他,要用富可敌域来形容才贴切些。
2o岁以前的白星辰,还是一个无名小卒,名声不显,生性懦弱的他,受尽欺辱。据说逛青楼时,都是那花魁玩的他,就知道他平时的地位了。
被退婚以后,他的人生就像开了挂一样,简直跟换了一个人。是的,这样的人,虽然是一位旁支并不看重的人,但还是给他安排了一门家族联姻,对方是一个家道中落的门第,然而就是这样的一户人家,他还是被退婚了。原因无它,生情懦弱惯了,以至于结婚后,连那新娘子的手都不敢摸,都结婚一年了,那新娘子都还是个处子。最后不忍守活寡的新娘,就把他给休了。记得那一夜,他喝了很多酒,以至于想不开去跳井,还好,他被下人给救了下来。听到动静的下人都吓坏了,虽然他是不受重视的人,平时连下人都敢欺负他,但好歹还占着旁支的名额,若是死了,那可是要有下人为他陪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