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面,沈郁又带她去药店买了一瓶紫药水和消毒酒精和创可贴。
看着沈郁手里提着的药,浅羽梨香低头跟在他身边,脸色凝重。
从小到大,她最害怕的就是打针吃药了,偏偏小时候体质还不咋滴,很容易就感冒,每次去医院的时候,心里就怵。
她总能看得清楚,药液从针尖冒出滴落的画面,随后护士拿着针筒朝她走来,整个梨香都吓傻了。
最最煎熬的,莫过于护士用蘸了酒精的棉签给肌肤消毒的时候了,酒精在肌肤上快蒸,带来一片清凉,随后更加冰凉的针头缓缓地贴在肌肤上……
简直就是噩梦!
哪怕她死死地闭着眼睛,脑海中也总能清晰地出现这样的场面。
夜里清凉的风吹到身上,浅羽梨香起了鸡皮疙瘩。
她小心翼翼地问沈郁:“沈郁君……我真的没事啦……不用涂药的!”
“买都买了,你不涂谁涂?”
沈郁无语地看了她一眼,瞧她怂的像块菠萝包似的。
“我、我怕疼!那个酒精涂上去,会很疼的!”
“你不敢涂?”
浅羽梨香摇头道:“不敢……”
“我帮你涂。”
“……”
浅羽梨香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声地答应道:“哦……”
回到家,沈郁抱着白小萌上了楼,坐在沙上看药品的说明书。
浅羽梨香坐在沙的另一头,那只受伤的小手有些无处安放。
她默默地看着沈郁打开消毒酒精、打开紫药水、拿出棉签,拿出创可贴,感觉他专业的像个医生似的。
“手来。”
沈郁用棉签沾了沾消毒酒精,探出左手示意她。
“那、那你轻一点……”
“……”
沈郁无语,轻轻捏着她的三根手指,让她把虎口张开。
伤口在食指和虎口的边缘,皮肉翻起一小块,被木签明显地扎出来一个小洞。
好在这里没啥血管,倒是没出什么血,这种刺穿伤还是很难愈合的。
这还是沈郁第一次如此细致地观察她的手。
虽然梨香经常做饭洗碗,但都有戴着手套,这双小手白皙细嫩,肌肤温度比他的手要低一点,像是捏着一块莹润微凉的美玉一样,掌心的纹路也很漂亮。
“沈郁君……你快一点好不啦……你这样我好紧张……”浅羽梨香恳求道。
“那你忍着点,应该不会很痛的……”
沈郁回过神来,用沾着酒精的棉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