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严师河将人油灯的事儿告诉了所有过门人。
“他到底想干什么呀他?”还在吃饭的吴崎对严师河的不满达到了顶峰,“他怎么把我们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凌久时道:“很简单,他需要有人去试出这个结果。”
吴崎难得聪明了一次:“你是说,他故意告诉他们然后让他们丢掉油灯?”
凌久时:“对。”
“门内的世界本来就是赌博,严师河想要找出正确的答案,就用其他人的命来试。”凌久时说这话时,眼中是和和阮澜烛如出一辙的厌恶。
回到房间,元歌立刻就察觉到自己的房间被人动过了。
稍微一想,他就明白了,是严师河。
元歌捏紧了手中被换过的油灯,脸上闪过一丝杀意。
将那油灯扔在地上,元歌转身出了房间。他不需要对峙,直接动手就好了。
走廊外面还看到了同样现异常的凌久时三人。
两方队伍擦肩而过,似乎是注意到了他冰冷的神色,三人竟主动给他让了路。
当然,或许也存着看好戏的心态。毕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时间有限,于付氏很快就要来了。
元歌直接暴力踹开严师河的房间,冷冽的眼神扫视着整个房间。
这一脚的力量,严师河很清楚自己不是来人的对手,“怎么了,这是,我们有得罪你吗?”
小浅躲在严师河身后,害怕的指着他:“你……你要干嘛?”
元歌没有和他们废话,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油灯”
“去——去——”
严师河推搡着小浅将一盏油灯递给他。
他们把所有的房间里的人油灯都偷走了,但别人怎么样与他无关。
走的时候元歌又多拿了一盏,路过看戏的三人时,将多出来的那盏递给凌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