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认为,此事尚有蹊跷。”
一位大臣站出来,声音平稳。
“太子一向稳重,这布防图突然被偷,怕是这其中定是有人作梗。”
那人说着,眼神不自觉的看向大皇子。
朝堂之上,谁不知大皇子和太子虽是兄弟,却更是劲敌。
另一位大臣也站了出来,附和道:
“是啊皇上,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还请皇上明察。”
那人话刚落,其中一个萧沉的门客道:
“皇上,布防图乃我朝机密,事关重大,太子身为储君却保管不当,实乃重大失误啊!”
“皇上,布防图事关边境安危,如今布防图被窃,太子身为保管者,难逃其咎,理应追究……”
“怎么,事情还没理顺,便急着给太子殿下定罪了?别不是有人贼喊捉贼吧?”
那人意有所指。
“你这话什么意思?贼喊捉贼,你的意思难不成是在说老夫便是那个贼?”
“现在当务之急应当是找回布防图,这图纸若是落入歹人手中,对安国来说那便是灾难……”
……
底下吵得不可开交,犹如早市的菜市场。
箫璋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萧沉的身上:
“大皇子?你如何看?”
皇上出声,众人瞬间安静下来,集体沉默着,看向萧沉的眼神都透着一股微妙。
被皇上突然问话,萧沉不急不缓,拱手回道:
“儿臣以为,当务之急便是先找回布防图,以免布防图落入歹人之手,再生祸端。”
说着,看了一眼跪着的萧恹,道:
“布防图失窃,虽太子有不可追究之责,念在太子年幼,思虑不周,儿臣恳请父皇,从轻落。”
说着,萧沉亦跪了下来。
整个画面,看着便是一个“兄弟情深”。
箫璋看了他半晌,视线转向他身侧的萧恹,开口道:
“太子,你有何话说?”
萧恹抬起头,拱手道:
“儿臣深知布防图事关边境安危,此次布防图失窃,儿臣确实难辞其咎,恳请父皇责罚!”
不等皇上开口,萧沉便故作急切道:
“父皇,太子年轻气盛,虽犯下大错,但是定然是他一时疏忽,绝非有意为之,恳请父皇念在太子往日的勤勉上,从轻落,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太子一党的官员听到萧沉的话,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毕竟,萧沉怎么可能真的会替太子说好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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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下一秒,便听萧沉道:
“恳请父皇给太子十天的时间找回布防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