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给了信珍钱是不是?”
“没有啊,是给她我和张贤余的伙食费。天天让人家做饭总不能不给菜钱吧?”
张母大骂:“死仔,你咁孤寒嘎!也留点零用给人家。”(咁孤寒嘎:这么抠门嗒)
“是信珍不要。她连菜钱都不想……”
话说到一半张施英被捂住嘴。
“伯母,伙食费是连着零用钱一起给我的,真的很多了。”
“给了多少?”
张施英拿开手,“一千。”
“给五千。”
“太多了!”6信珍喊。
“信珍,那两只化骨龙来噶!不见肉就不吃饭。”
“真的够的,伯母。”
“妈,那我给五千喽。”
“两千,两千足够了。再多花不完的。”6信珍瘫坐在床上,快哭出来。
“好吧好吧,那就按信珍说的。不够就再给。”
张施英将电话接过关掉免提,6信珍还在场,他不敢多说。
“衰仔,妈帮你到这了,剩下靠你自己。”
大洋彼岸那边方玉鸿女士功成身退,最后交代儿子:“等你敬茶谢我啦!”
张施英背过身“嗯”了一声。
挂掉电话,他转身看向瘫靠在床头呆的人。
“我再给你转一千。”
6信珍脑袋彻底宕机,觉得哪不对又说不上来。
她折腾一天不仅还住在张施英家里,而且每个月还多两千块家用。
“我觉得自己像个骗子。”
“傻瓜别想了。”张施英摸摸她的脑袋安慰,“等你找到工作再说。”
6信珍讷讷应下,害怕再推辞会给对方造成麻烦。
自己眼下能做的就是把家里家务做好然后尽快找到工作不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