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鸢刚拿了药出来,左今也已经拧开一瓶水等在门口了。纪时鸢愣了一愣,旋即走上去,从他手中自然而然接过水。
一口咽了。
左今也伸手在她后背轻拍着。
“再喝一口。”左今也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沉,纪时鸢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算了。
或许只是她多想了。
“走吧。”
“嗯。”
左今也牵着她回车上,刚好他们的车跟上来,车窗降下,张成鑫从车窗探头问左今也:“左总,有事吗?”
“没。继续走。”
“嗯。”
张成鑫的车子这次走在了前面,左今也开车跟在后面。他始终保持沉默,而这样的转动就是从她买药吃药开始的。
“你怎么了?”
“嗯?”左今也扭头反问。
“我说,你怎么突然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左今也转弯后又直行,再一次陷入沉默。纪时鸢觉得有点儿无语,都问他了,还得到沉默的结果?算了,懒得理他。
免得搅和自己的心情。
就在她偏头靠近车门刚摆出一副置气的样子来时,听到他终于开了口:“我是挺不高兴的。”
“?”
左今也和她视线对了一秒后继续关注前面的车况。
他手有些无奈或是缓解情绪地捏了捏方向盘。
“但生气的对象是我自己。如果,我选择不说,你会不舒服吗?但绝不是针对你。”左今也就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做都做了,最后还要说什么“早知道昨晚上就该老老实实戴。套,不让你吃药了”这样的话很是矫情。
“行。”纪时鸢也不是那种拿着不放的人,他那么说了,她也表了态:“等你想说的时候,我就不一定想听了。”
这家伙还能跟自己生气?生什么气?生他自己不愿意戴那玩意儿,还是气她临时买了药,摧毁了他二次当爹的梦想?
真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