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以为左今也会发火、会毛,即便都没有,那他也会为自己辩论两句掰回点损失。
没想到人家只有一句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话:“睡觉!”
就睡觉了?
纪时鸢心里那么想,表面上肯定是不会说出口的。但他真的拉好两人的被子盖好了。
闭眼。
一会儿呼吸就开始变得均匀了起来。纪时鸢睁眼悄悄观察他,指尖没注意就在他胸膛刮动了一段。
他眉头皱了一下,吓得她立马收了手。也跟着闭眼休息了。
只是,纪时鸢闭眼躺了会儿才一点点回想起刚刚他那一句“睡了”的背后深意。
这家伙!
确实处处都彰显着资本家的嘴脸。他避重就轻说睡觉,表面上是放过她也不吵不闹了。实则那些“奖励”他一个都没选。
最后还是他以退为进算了一个胜者。
这人
纪时鸢轻声嗤笑,但紧接着就被左今也侧了个身靠了上来。他灼热的气息都在她头顶。
“不想睡?”
“你别吵,我要休息了。”纪时鸢忙道。
她还在心里推心置腹骂着他,谁知他竟然手一环紧,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着她睡觉,声音低沉又蛊惑:“睡吧,宝宝。”
宝宝。
纪时鸢听得心里狠狠跳了一跳,旋即,酥麻感一直蔓延到全身。
一处暖流不断地散发着温度。
纪时鸢一觉醒来,翻身下意识找旁侧的人。然而只是摸到了一处还不算凉的被子。
人已经起了?
她抬手挡光,又平躺回去。忽地听到什么声音从阳台传来。她定睛看过去,窗帘遮住了左今也大半身子,只能看见他微抬起的一只手臂,阳台门虚掩着,还能闻到浅浅的烟味儿。
给谁打电话?
该不会是纪时鸢想起昨天商场发生的事儿。明显那人是针对他们而来,但是也是精心设计过的。那东西从上面掉下来时,还刻意给左今也留了救下女儿的时间。
似乎更想恐吓他?
什么时候会恐吓人?那只有是想逼人就范时。
再加上后续监控以及调查都频频受阻,这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唯有他左家的人才有那么大能耐。
左今也感觉一双手从后背抱了上来,他的电话还未挂断,微微惊了一惊,但很快又恢复平静,灭掉手里的烟,一只手靠在她搂着他的双手上。
轻轻摩擦着。
“你们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