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男人也不是好惹的。每次都专挑她刚涂抹好的时候又亲上去。好像这样有一种揉碎的征服感。
他很上瘾。
连续玩了两三次后,看她真的怒了,左今也才终于不那么幼稚,一点一点把自己早上的火气平息下来。
“你今天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昨天晚上你没伺候好呗。”
“你!……”
两人一块儿都陪着孩子睡着孩子的那个屋了,他说这些话不就是刻意抬杠吗?
“那好,以后为了你的身心健康,我会尽量远离你的视线。眼不见为净,这个道理全世界通用。”
“啊,你干嘛啊~~知不知道疼啊?什么时候学会掐人了?”
“你说呢?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些话,就不是掐这么简单了。
老子插得。你祖宗都不认识!”
“……”
……
纪时鸢是怎么顶着一张红彤彤的脸窜入公司回到办公室的,她都已经完全忘了。
只感觉耳边一直嗡嗡嗡响着,不断的在重复他刚刚那些骚话。
于是秘书进来时正好看见她把笔摔在桌上。
这个给人家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顶着头皮进去。
“那个……纪总监……我那个,你要的资料我都给你找好了。
这~~”
隔着一张桌子,像是害怕碰到鬼一样给她递过去就立马收手。
站得老远。
纪时鸢抬头看她的时候,她更是觉得死亡降临。
始终深埋着头秉持着她看不见就不会有事儿的原则。
“干嘛?我是鬼吗?”纪时鸢问。
一边问一边打开了文件。
“不是,姐……就是你今天吧……有点奇奇怪怪的,让人不敢靠近。有点怕……”
“我怎么就奇怪了?”
她的手在他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一圈,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纪时鸢:“你的脸上写着生人勿近。
还写着近者死!唉,别乱说别乱说,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她都已经准备好被东西砸来的准备了,伸手把自己的脸护起来。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是她站起身走过来了。
她更是缩成一团,被纪时鸢拉站直了。
“……姐,你是不是碰到什么烦心事了?你要是碰到什么烦心事儿你跟我说。我……我想办法开导你。”
“把你的文件带着下去,交给策划部的人。然后去通知公关部门的人过来一趟。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