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觉著这个误会大发了,若不及时制止,後续的事绝对有可能发展成让他扼腕的方向。
想了想,本欲离开的脚步,转而往院子另一头的主屋方向掠身而去。
“主上?”刚与思为交流完毕,洗漱好,躺平了准备睡美容觉的某人,险些被突然出现的男人给吓死。
“你让思为继续当她师傅。”那个一脸纠结的男人,脸色显然不太好。
“可您说……”
“别管我说过什麽!反正,她得继续当思为徒儿,而且……一辈子都必须是思为徒儿。”
“是。”
“你干嘛用那麽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主上……如果不麻烦的话,可不可以请您下来……您在帐子上头,我……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有些恐怖。”抖著声音,春少终於说完了全部要求,话音刚落,那个刚还在他帐子上头与他面对面的男人便没了踪影。下意识望向窗边,一缕银白色华光,趁著月色倒映进来,再细看,便是痕迹全无了。
叹了口气,想了想刚刚男人的交代,完全没弄明白主上意思的春少,今个儿彻底失了眠。
作家的话:
是的,国际惯例“神秘男猪”出场了!
而且花院已经转到婉婉名下啦!
我会把其他男人都是炮灰,这个神秘男人才是正主角的事说出来麽?
☆、(12鲜币)蟹黄包子
为什麽说不让思为教了,又改主意了呢?
这麽反复无常的,并不像主上一贯的作风啊!
辗转反侧的春景兰,决定放弃美容觉的机会,去找人好好聊聊这事。去掉塞在耳朵里的棉花,翻个身,认真选了件夜间穿著的袍子,对著铜镜照了又照。
不错,纵是不经意被谁瞧见,也决计不会觉著他有半分不妥了。
点点头,春景兰用一种午夜面见圣上的姿态翻窗出去了。噢!如果真要说,这样的举动,或许更应该称之为采花大盗专用?毕竟穿得花里胡哨直奔别人寝房的行为,称不上太合宜的拜会。
好在这会儿已是酒过三巡的邬思为,并不会介意。
事实上,屋中满是酒气的他,直到景兰走到了他身边,方才回过神:“主上他……”喉头竟有一阵紧缩,宛若骨鲠其中。
“你对婉婉?”虽说心下了然,但景兰仍是想从这位口中得到真切证实。
“景兰……这是不是很傻?”胸腹中火烧火燎的,思为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心情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