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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步先生是因为感到愧疚,或者想表达感谢才特意留下来帮我守夜吗?”我拍拍他的肩膀,十分感动。

“不用谢,其实你真的可以回侦探社睡——病床只有一张,和病人抢被子是犯罪行为。身为侦探,不要知法犯法。”

我不信乱步先生半夜不会睡着,他一看就没有干过守夜的活儿,盘腿坐在椅子上脑袋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只差一头歪倒在我的病床上。

“我才不困。”他毫无说服力地手握拳揉眼睛,困得像舌尖都在打呵欠的猫咪。

“栗子在横滨一个熟人都没有吧。”江户川乱步问,“我要是走了,半夜有事你能叫谁?”

我:“织田作先生?”

他:“他家里有五个孩子要管。”

我:“黄濑君?”

他:“大学宿舍门禁出不来。”

我:“e太宰先生……”

算了,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太宰先生照顾我只会让我病情加重,从普通病房挪去重症加护病房。

“好像是摇不到人了。”我挠挠脸颊,“我的朋友都在东京。”

江户川乱步抬高下巴:“还要不要我留下?”

我服软:“要……”

“不必了。”

温文尔雅的男声打断了我的回答。

病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露出一道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赤发红瞳,裁剪得体的西装衬得少年愈发挺拔修长。

我睁大眼睛:“赤司君?”

他不是在东大吗?

东大宿舍没有门禁的吗?

“我给你打过电话。”赤司征十郎说,将他带来的花束与果篮放在床头,语气中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一直没有人接。”

我立刻低头去摸自己的口袋,两边都没有手机,江户川乱步看不下去地把手机递给我:“忘了?在我这儿。”

上药的时候我把外套脱了下来,怕手机掉在地上,塞给乱步先生让他帮我拿着。

“偷听的时候怕手机响,我设置了静音。”我瞅了眼五六个未接来电,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赤司君,你是不是以为我遇害了?”

“其实横滨是和东京危险程度差不多的城市。”我说,“能在东京生存下来的我一定能在横滨保住性命,不必忧心。”

“看出来了。”赤司征十郎在病床边站定,拿起我的病历仔细阅览,“还有力气和我贫嘴,看来伤得不重。”

“伤口见骨,建议疗养三个月以上。”他眉峰微蹙,“你才来了横滨几l天?”

我:今天是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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