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乱步脸上浮现出更多不解,他抓了抓脸颊,“社长,这两个选项有区别吗?”
“有笨蛋栗子在的地方肯定不无聊。”名侦探双手叉腰,因想象中的场景而分外愉快,“看笨蛋犯蠢也是乐趣的一种。”
福泽谕吉:“只是这样?”
“社长你今天真的好奇怪。”江户川乱步围着福泽谕吉转了两圈,疑心他是不是被太宰治夺舍了,“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直说不就好了?”
“……不,没什么。”福泽谕吉拍了拍江户川乱步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令人尊敬的社长回到了办公室,独留迷惑的名侦探。
端着吃剩一半的活力清炖鸡,看起来半只脚踏过天国大门的太宰治晃荡过来,看了看江户川乱步手中的门票。
“地址在东京呢。”太宰治说,“乱步先生不用担心迷路的问题,栗子肯定很熟。”
“毕竟她是东京人嘛,熟人和朋友都在东京。”
太宰治笑眯眯的,“和朋友叙旧的时光,听起来就开心。”
“有朋友打打闹闹,栗子应该不会再专门对乱步先生动坏心思,故意戏弄你,时刻准备吓你一跳了。”
太宰治用恭喜的语气说:“乱步先生可以获得一段安生日子,多好啊。”
“要是感到寂寞了,随时可以打侦探社的座机哦。”
黑发鸢眸的青年欢快摆手,太宰治边摆手边倒退走路,一不留神绊倒在地上,顺手扯掉座机的电线。
“什么动静?”
我换好药,美滋滋地带着从石膏改成绷带的右手愉快推门而出,听见太宰治屁股砸地的声音。
“栗子。”
江户川乱步突然凑到我面前,脸贴得极近,俊秀的脸上满是凝重。
我:“我在?”
“你谁都不要理。”他口吻认真,“只许跟我玩。”
玄学vs推理的第四十四天
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我和我在横滨新交的小学生朋友踏上去往东京的旅途。
乱步先生蛮横霸道的交友逻辑与小学生不分上下,而我,是成熟的大学生。
成熟的大学生会在小学生兴奋得仿佛在春游,把背包中的零食掏出来大吃特吃的时候,愁眉苦脸找助教请假。
“尊敬的助教您好,我是前段时间无端失踪、专业课大旷特旷的川绘同学,我为自己的缺课行为深感愧疚,并想再请几天假(归期不定,消失时间与东京治安和犯罪率成正比),希望您可以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