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放马过来!怂一秒我名字倒着写!
“看来两位的确仇深似海。”学生会面露兴奋,“那就请两位——”
“成为一周的恋人!”
我:“……”
我:“…………”
“你好。”我诚挚地说,“我的名字是子栗绘川,我突然想起钥匙扣落在东京忘了拿,有缘再见。”
我夺门而逃。
守在门边的太宰治反手关门,这一刻,他港口黑手党最年轻干部的反应速度显露无疑。
“不会吧不会吧。”真正的始作俑者,一切的幕后黑手使出了激将法,“惩罚游戏而已,栗子玩不起吗?”
呃啊,我隐隐作痛的自尊心,不要在关键时刻发作啊。
“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川绘同学?”学生们用不赞同的目光对我道德绑架,“是你自己承认自己满足要求的。”
“我满足的是死对头的要求!”
“正是如此。”学生会一脸理所当然,“有什么惩罚比宿敌变情侣更刺激、更疯狂、更人心险恶?”
他该死的有道理。
这份恐怖的人心险恶,我完全体会到了。
在场不只我一个人体会到人心险恶。
佐仓千代,哇的哭了声。
“竟、竟然是这么好的奖励!哇呜呜呜差一点就轮到我和野崎君了呜呜,好后悔,超级后悔!”
野崎梅太郎:发生了什么?佐仓为什么突然哭起来了?
他手忙脚乱地安慰她,佐仓千代抓住野崎梅太郎的衣摆,十分伤心:“要是事先知道惩罚内容是什么就好了呜呜。”
学生会太狡猾了,话怎么可以只说一半?
“的确,感觉被玩弄了。”野崎梅太郎点头,“没想到学生会居然如此精通玩弄人心的技巧。”
无论是谁抽到了这张双人惩罚卡,恐怕都会和那两位交换吧。
嘶……怎么感觉,像是人为的阴谋?
太宰治:若无其事地哼小曲jpg他只是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将与魔人费奥多尔对抗时的操控人心术小小地发挥了一下。
不用谢。
惩罚卡片在我指尖十分烫手,我忍不住侧头看向第二位受害者。
乱步先生,你说句话啊乱步先生,只要你一个“不”字,我今天便为了你大闹学生会,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搏出一条生路。
“可以。”
江户川乱步若无其事地说:“一周是吗?我明白了。”
我:你明白个锤子!
“乱步先生,你还年轻,不懂世界的险恶。”
十八岁的我对二十六岁的江户川乱步语重心长地说:“一周恋人的惩罚,不是只换情侣头像,只把锁屏壁纸换成对方的照片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