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不会吧,不应该啊,错觉,一定是他的错觉。
太宰治的步伐变得警惕,他顺着嘎嘎锯木头的声音找过去,松了口气。
原来是涩泽龙彦在锯木头,安心了。
话说他为什么要锯木头?反派重生之我在横滨当木匠?
“太宰君。”涩泽龙彦看见太宰治的新衣服新发型,眼前一亮,“非常完美的搭配,你知道吗,这款版型的灵感是我之前在巴黎……”
太宰治:够了,不要再逮着人就讲你的裁缝梦好吗?耳朵听出茧子了。
他敬谢不敏,连涩泽龙彦在做什么都没心思问,匆匆越过他。
骸塞一整面的落地窗足以俯瞰横滨,空旷圣洁充满宗教意味的大厅中摆放着一只圆桌与三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有道白色的身影优雅端坐。
太宰治:魔人来的这么早?
“费奥多尔君。”太宰治一边往椅子走一边打招呼,“你来得比我想象中更早。”
“而你来得比我想象中要迟。”我抬起头,“太宰先生。”
太宰治迅速抓住椅背,避免了脚步踉跄摔倒在地的悲惨后果。
土匪:“嘎!”嘲笑。
“太宰先生,你坐啊。”我示意他先抢椅子,姿态之自然仿佛骸塞的房产证上写着我的名字。
太宰治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上力压三颗小苹果的大苹果。
他坐在椅子上,捂住胸口压惊。
“涩泽龙彦锯木头做椅子起码还要再做半个小时。”我好心地说,“够你做一套听力真题。”
太宰治不做听力真题,他头疼。
“栗子。”他深情地说,“告诉我,我今天吃多了致幻药。”
我:“我坦白,我偷偷往侦探社的饮水机里洒了后山采集来的蘑菇粉。”
太宰治:我就说是幻觉嘛!(一拍大腿)
他好了他又复活了。
“这位幻觉朋友。”太宰治彬彬有礼地问,“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消失呢?我怕今晚过后乱步先生不让我看见明天的太阳。”
“那就要问一位不在场的外国朋友了。”我从善如流地说,“都是战斗民族太过热情奔放的错。”
太宰治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他就说,以涩泽龙彦要美貌有美貌要智商有美貌的人设怎么会把栗子牵扯进来,果然是俄罗斯人干的好事!
信神的家伙会觊觎命运可太正常了。
“不用担心我。”我低声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有护身符呢。”
虽然乱步先生人不在这里,但我们的心连在一起,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太宰治:更慌了。
名侦探的宝贝女朋友和宝贝眼镜都在这里,事后某人能靠撒娇混过去,他只能赌一把侦探社时有时无的同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