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不会不敢吧?
很坏很坏的一个人,喜欢看别人出糗,对抗意识强烈,年轻漂亮的外表下藏着蔫坏的灵魂。
不想给机会让她嘲笑他。
不想拒绝她。
都是她的错,明明很心疼她发烧,都决定今晚不和她抢床睡了。
笨蛋就是笨蛋。
自找苦吃。
“明天,”江户川乱步缓缓地说,“栗子的任何控诉我都不会听。”
反悔的机会,已经没有了。
玄学vs推理的第八十七天
我是被饥饿唤醒的。
即使我已经尽可能的偷懒了,一碗海鲜粥的能量仍然不足以让我撑到天亮。
在高估自己的同时,我低估了江户川乱步。
“总感觉有打击报复的成分藏在里面。”我推了推埋在我胸口熟睡的黑发脑袋,江户川乱步咕哝一声,偏头蹭了蹭。
可爱猫猫,但我不上当。
现在看着乖巧是吧,他之前可不是这副模样。
比小狗更爱咬人,下嘴力气不轻,留下齿痕后才心满意足地亲亲,笑眯眯的,十分可恶。
发烧时的蒸笼感我又体验了一遍,热,哪里都热,像在温泉里泡久了,又晕又累,没有力气爬上岸。
到最后我几乎口不择言,江户川乱步信守了他最开始的承诺。
‘栗子的任何控诉我都不会听。’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自作自受人竟是我自己。
“不行,好饿。”我躺在床上忍受了一会儿,被饥饿打败。
掀开被子容易,麻烦的是双手双脚都缠在我身上的江户川乱步。
他睡得安稳,眉眼舒展,碎发扫在我锁骨上,痒。
指望他主动松手放我走是不可能了,我要上点手段。
我捏住乱步先生的鼻尖,一秒,两秒,二秒,他不自觉地皱起眉,脑袋晃了晃想晃掉阻碍他呼吸的元凶。
“我之前说不要的时候,你可没听话。”我报复心超强的。
呼吸不畅让他松了点力气,我慢慢挪下床,动作很轻。
不能不轻,一不小心就要被他捞回怀里沦为大抱枕。
赤脚踩在地板上,我无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轻轻带上卧室门。
黑鸟在鸟巢安睡,听见动静挣扎地抬起头,看见是我,脑袋往翅膀里一埋,继续呼呼大睡。
冰箱,我的好冰箱,你肚子里一定有撕开包装便能果腹的美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