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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妩感动得一塌糊涂。她一直以为侯爷很可怕,能吃人那种可怕,动辄杀人那种,她以为侯爷会要自己身子,却怎么也没想到,侯爷竟然是给自己抹药。这点针眼上疼,别说其它人,就是自己都不会觉得算什么。疼一两天,不就好了,自己一个丫鬟,怎么就不能疼几天了,怎么值当抹药呢?她眸中含泪,盈盈欲滴,哽咽着说:“侯爷。”霍筠青:“说,刚才在想什么。”香妩心虚,扁着唇儿,垂着眼儿,不敢吭声。霍筠青笑意薄凉:“是不是以为大黑狗来吃你了?”香妩脸红得像傍晚云霞。霍筠青抬起手指,轻挑起她下巴:“还是说,你以为本侯要了结你小命?”香妩忙摇头,摇时候头上一根珠花都在摇:“没有,没有,奴婢才没有这么以为!”霍筠青;“那你怎么以为?”香妩眼珠转转,瞅了一眼旁边那垂悬着帷幕大床,低声说:“奴婢以为——”话说到这里,语音转低转软,软得如同洒了白糖米糕,她到底是羞涩,并不好意思说出来。霍筠青坚硬颌线微绷,他幽邃眸子锁着这小姑娘,一双大掌不由掐住了她细腰。想要吗,自然是想。不过她太过娇弱了。现在香妩浑身没有了力气,两腿酥软,连脚趾头都带着麻,她噙着一滴泪,羞涩懵懂地望着侯爷。她想跟着侯爷。侯爷其实人挺好,跟着侯爷好好伺候,说不得后面好处大着呢。她不懂侯爷在干什么,不过她任凭侯爷施为。他力道有些大,落在她肌肤上,便带起似有若无疼,她咬紧了唇,但依然禁不住,发出低低嘤声。直到后来,她不由得哭了,她瘫靠在侯爷怀里,两只白藕一般胳膊软软地揽着侯爷颈子,偎依着侯爷身子,小声地啜泣。侯爷骤然将她紧紧地箍在怀中,力气很大,几乎要将她箍碎,她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哪日是你生辰?”侯爷声音绷得仿佛拉满弓弦。“下,下个月。”香妩不懂侯爷为什么问这个,她用润着泪脸颊紧贴着侯爷衣襟,轻轻偎着,像一只被人宠爱小猫儿般。“好。”侯爷缓慢地放开了她。失去了侯爷胸膛倚靠香妩,就这么瘫靠在那红檀木椅背上。她无力地歪在那里,心里茫茫然。她觉得眼前一切那么奇异,又觉得侯爷仿佛为她打开了不一样一道门。她只是一个小丫鬟而已,如果在小姐身边伺候,这辈子都没有资格这么坐在如此名贵椅子上,更不至于被侯爷这么位高权重人抱着。侯爷却在这时,摸了摸她头上珠花。“哪来?”“自己做……”“不是哪个男人送吧?”“不是。”香妩脸红,小小声地反驳。她虽然试图勾搭了好几个男人,但是她可是没要过人家东西,不但如此,还倒赔了一块巾帕。亏大了……侯爷抬手,却给她摘了下来,之后随手扔在一旁。香妩一看,身子不瘫了,腿脚也不酥麻了,她蹭地坐起来,心疼地道:“侯爷,那是珠花,是奴婢珠花!”那都是银子啊,怎么可以丢,她首饰本来就不多!然而她再看时,却发现不知何时,侯爷手中竟然多了一样东西。她仔细看,一时不由眼中发光:“这,这是?”竟然是一朵珠花,但是那珠花可是和自己珠花不同。以上等白玉雕刻而成,其上有赤金累丝点缀为叶,不说那白玉色如羊脂精雕玉琢,一看就不是凡品,只说那赤金累丝做成花叶,竟然是叶脉清晰,金丝纤细如发一般,挂在那里微微而颤。霍迎云颇有一些首饰,香妩帮着打理,见多了,约莫也知道,若是寻常人家,只以为实心金饰越大越贵,但其实这些豪门贵族家首饰,反而不在意那分量,而是重做工。金子做成实心叶子固然贵重,但其实这做成金丝就连每一处叶脉都清晰可见,那才是要大功夫,不是燕京城最上等银匠是做不出。这才是大家闺秀压箱子底首饰。关键是眼前所见,做工实在是精妙绝伦,便是小姐也未必有这么一款首饰。香妩盯着这珠花,看得挪不开眼。霍筠青看到小姑娘清澈湿润眼中绽放出光彩,犹如天上最亮星子一般。他随手将那珠花递到了她手中。“赏你了。”声音散淡,就仿佛他随手扔给她一片树叶什么。“我真不是故意欺负她”香妩几乎有些不敢相信。侯爷说,这个赏给她了。她心里明白,这个珠花必是极贵重,甚至那做工,都不是定远府地界上能有,怕不是燕京城里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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