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凤独在依旧不能相信,他怎可能心甘情愿!他,神凤,妖界的主宰,本应是姬妾环绕,而他却为另一个男人孕育出一子。若是被迫的,他便可把一切归罪给那个男人,而如今却说他是心甘情愿的,这叫凤独在如何接受得了。
“月儿我们走。”莫曰搂过秋月飞身上了破开的屋顶,看了一眼下面的二人便乘风而去,懒得理这对疯子。
“好了。”莫曰两个大巴掌轻拍在秋月的脸颊,捧高他的小脸道,“秋月儿再重复一次。”
秋月叫道,“说了几百次了!”
“再说一次。”莫曰道爷露出凶样。
妖道的淫威之下秋月只得把话再重复一次,“会耗尽修行,会毁掉元神,会打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都记住了?”
“记住了。”
未免愚笨的小猫妖有昭一日犯傻,莫曰不厌其烦地向他重复,若是他借助阴阳珠子孕育出孩儿会有多麽可怕的下场,所以他绝对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绝不能有任何奇怪的想法,定要把体内的鬼东西压制住,不能给‘它’胡作非为的机会。
“可是…”秋月却有疑惑,“凤君不是好好的吗?”
‘凤独在是吞下阴阳珠子之後生育我的人,是我的…母亲’,回来以後莫曰便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秋月。秋月并不感到惊讶,甚至说当他得知阴阳珠子是何物时已隐约猜到了几分,因为妖道不仅长得像那位尊神,也与凤君很神似。凤君和妖道都把阴阳珠子的事儿说得很可怕,那为何凤君如今仍活得好好的?
莫曰正色道,“月儿,不要妄想去和他们相提并论。他们一个是有万年道行的神凤,一个支配著三界,我们谁也比不了。”
“恩。”秋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小傻瓜,怎麽这样看著我?”
秋月伸出手摩挲著莫曰的脸庞,喃声道,“为何一个人会同时长得像两个人,两个不是血亲原本也毫无关系的人,好神奇…”这样是不是那两个人便有了羁绊,永远也分不开的羁绊,即使日後有一个人不要另一个…
莫曰并不知晓秋月的心思,道爷的一门心思想得是另一件事儿。
“诶?”他的裤子呢?待秋月回过神,他已被放在一张宽大的座椅内,双腿大敞,而长裤已不知何时被褪了去,妖道则蹲身在他腿间。
“月儿饿没?”莫曰道爷边说边将一条修长玉白的腿架在肩,埋首轻舔了下腿根的柔嫩。
“喵…”秋月惊呼一声,接著笑眯了墨绿的眼,“爷饿了?”
莫曰只觉心头一激,张嘴咬了一口勾人的小妖精,“可以开动了吗?”
被咬疼的秋月不依地扭动了下身子,却是把腿间的美味更近一步送到了莫曰道爷的嘴边,无声地回答无疑是‘请享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