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莫曰被枕边人的呓语声惊醒。
“我不要吃…我不要吃他的心…不要…”
勿言双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叫喊著,不断淌下的泪水已把耳边的发丝浸湿。
“醒醒!快醒醒!”任莫曰如何叫喊,勿言仍旧沉浸在噩梦中醒不来。看著他痛苦的样子,莫曰竟也像被掐住脖子一样,喘不过气来。
“救我…妖道救我…”
“诶?”莫曰伸手一摸才发觉自己的脸湿了,不止湿了,眼睛就像漏了洞似的不停地往下滴水。为什麽要哭,为什麽会哭,莫曰不知道,他只觉得心好痛,痛得像被人硬生生的撕成两半。他这又是怎麽了,又得了哪种病?
“啊…”一声呼叫之後勿言终於摆脱梦魇睁开了眼睛,一见身边的人立刻扑进他怀里,“妖…”妖道二字还未喊出口便迅速收了声,改口道,“道爷,对不起,吵醒你了。”
“你时常做这种梦?”莫曰问。
勿言点点头,却又马上摇头,“偶尔…”
“日後你不必再吃那些妖的心,若是需要,道爷可传与你法力助你生下腹中之子。”莫曰想也不想便话说出口。
勿言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一个除魔卫道的道仙,竟会对一个卑贱的小妖轻易许下这种承诺!“道爷不可戏言,勿言就当没有听过。”
莫曰也惊讶自己竟会说出这话,却不打算把‘戏言’收回,“道爷从不戏言!”
“为何对我…”勿言不仅心生惶恐,生怕他想起了什麽。
莫曰回道,“不为何,道爷我喜欢。”不为何,他喜欢,反正他已病得不轻,再病重一些也无妨。“但是有一个条件。日後你必须跟著道爷,道爷叫你往东就绝不能往西!”
勿言失笑,“是,绝不往西。”
“还有…”
“还有?”
莫曰道爷又硬起的巨棒向前一顶,“我还想再…”
勿言抚额呻吟,这个人永远都是那德性,“我累了,明儿再…可好?”
虽然想要得要命,莫曰却不忍强迫他,只得拉下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烙铁棒子上,像个撒娇的孩子要求道,“那你给我撸一撸。”
“好,撸一撸。”勿言的手温柔抚弄的同时,仰头吻住他的唇。你这负心之人啊,你可知道这一千多个日夜我想你至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