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死啊……
好像也无所谓了,没准可以更快地看到文涛。
“德哥你怎么能这样?”小胜指着莫然破掉的衣服:“你不让我玩儿你玩儿,吃独食会坏肚子的哦。”
德哥把他的手握过去:“只要不是你坏肚子就成。”他话毕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动作,竟当着莫然的面把小胜的衣服脱了下去。
现在是晚上,但被屋子里不小的灯照着,莫然还是轻易看到小胜身上满布的鞭痕和烟花烫痕。
莫然扭头不去看,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也大致有数。
果然,没过几分钟他便听到小胜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还有轻脆的鞭响。或许他们是一对有性虐爱好的人吧。他这样想着,感觉浑身发冷,只是因为转头就错过了小胜的真实表情。他的声音是愉悦的,但表情并非如此。
听到暧昧的喘息,莫然想到夏文涛离开前那个晚上,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身下的反应更是让他觉得难堪。
幸好屋里就两个人,而且也“忙”到不会发现他的情况。
莫然尽量让自己别太紧张,他试着扭扭手,看能不能把绑着他的桎梏解开。可努力半天好像没什么成果,反倒是手腕疼得要命。
他坐在地板上试着看看能不能找着可利用的东西,可很头疼地发现,居然比他的脸还干净。他的外围五米空无一物,只有地板可恨地反着微弱的光。
“啊!”小胜突然传出一声叫喊,痛苦得那么尖锐,那么清晰。
莫然被拉去注意力,看见被喊为德哥的人在用烟头烫着他的大腿内侧。
真的不是很能理解有这种爱好的人,对喜欢的人真的可以这样出手吗?或者,还是不够喜欢……
德哥很专注,反倒是小胜睁开眼睛回望了莫然一眼,然后难掩悲哀地转过头不再吭声。
尽管那个烟头仍没有离开他的皮肤……
夏文涛被打得满身是伤,可是这次那个混蛋“二婶儿”真就没打他脸。但不管怎么样,他已经快气吐血了。以前总听莫然问他是不是人,他觉得面对这厮时自己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他居然……和进来时一模一样。
额头上只有一丁点汗而已啊。
“你他妈是不是人啊?!”终于,夏文涛把他老婆夜里的口头禅搬出来了。
“认输了吗?”男人看着已经起不来的对手笑着靠到墙上给自己点了根烟,“你进步得很快。”他倒是不吝啬夸奖。
“我能问下我被抓来的原因吗?”
“还是那句话,能打伤我就行,能打伤,任何问题任何要求我都满足你。”因为那时你应该也能有能力撑起一切了……
“二婶儿,做为一家人,连个名字都不能透露下么?”夏文涛很狗腿地把套近呼这招都拿出来了。
“小子,拉近关系不是你这样的。”男人笑笑拍了拍掌,丝毫看不出缝隙的墙面出现变动,他往出口走了几步停下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叫……墨刑。”话毕他低着头似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