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耽搁的时间已然不少,唐云风一扫全场,心中了然,不再等待。
脸色一变,他气哼哼道:“你俩自己说说,你们这像话嘛,啊,像话嘛?”
此言一出,全场都疑惑了。
什么意思?
又有热闹瞧啦?
被接词的可能性很小,唐云风干脆没给他们留时间。
说完,便扭头对观众解释道:“您诸位是不知道,这俩人太不像话了,没见过这么浑不吝的人。这位叫孟详辉,这位叫曹洋,都是我们德芸社鹤字科的学员,很优秀。今天刚好是他俩出班考核的日子,而我就是考官,可是我在考场左等右等不见人影。结果我出来一瞧,现这俩家伙竟然直接跑到台上玩来了,竟然放了我的鸽子,就这,您诸位说,是不是不务正业,很不像话?”
快刀斩乱麻,自报角色身份,快入活。
大师兄已然将话说得如此清楚,旁边的哥俩哪里还不明白?
孟贺堂耍赖道:“唐老师,您这可不能怪我们。”
唐云风一听,心里暗自点头,这话风接得对。
继续,别停。
谁知,人家就停了。
孟贺堂打完岔,后面也没想到好词。
不说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直接将目光投向了曹贺阳。
曹贺阳心里这个气呀。
太坏了,怎么把皮球踢给我了呢?
可他也不是笨蛋,突然福至心灵,有词儿了。
他点头道:“对呀,唐老师,您那会儿不是在打盹么,我们哪里敢打扰您。”
唐云风心中暗自点头。
果然都不错。
说相声这碗饭,现挂满天飞,没有这股子急智,还怎么混?
他更气道:“嘿,你们还理了是吧,我打盹,你们可以叫醒我呀。”
孟贺堂摇头道:“那不成,春梦了无痕,晨起换裤衩,我一看您就知道,昨晚肯定是操……劳过度了。”
“对,唐老师,您可得悠着点呐!”曹贺阳也附和道。
“你俩净胡说,我睡觉什么时候穿过裤衩?”唐云风挥手怒道,旋即反应过来,“不对,穿,我穿,没做春梦!”
“噫”
观众们笑着起哄。
观众乐正常,谁知孟贺堂和曹贺阳也跟着起哄。
唉,夸不得呀!
几时见演员,比观众还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