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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就听到外面敲门声,林望舒一眼看到,好像是陆殿卿。她想起雷正德今天的话,笑了下,对宁苹说:“就说我睡着了,没空接待。”说完,直接躲里屋去了。宁苹忙应着。一时林望舒进了里屋,就听到外面宁苹开了门,之后脆生生地说:“睡着了,没空接待。”林望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这么理直气壮的语气,这么一戳就破的谎言……这时候,又听陆殿卿道:“宁苹,我今天过来是送这个的。”宁苹好像惊讶了下,忙说:“我不要我不要!”陆殿卿:“我得了好几个,阿姨,你,还有你姐都有,这个上面还可以写字,我想问问你姐喜欢什么字,我好写给她。”宁苹:“这样啊……”陆殿卿:“如果不方便,那今天就算了。”之后宁苹就没声了。林望舒纳闷,心想陆殿卿这是在说什么?他拿了什么送来?她正胡思乱想着,陆殿卿却已经对宁苹说:“那我进去问问你姐。”一时竟觉得,人世间许多事,或许就在一个缘字,上辈子确实没什么缘了。仿佛有什么事,就怪他好了,不怪他怪谁。只是依他的性子,自己要和雷正德结婚,他确实不可能说什么了。陆殿卿:“我拿到两张红塔礼堂的票,明晚。”林望舒明白他的意思:“我又不会怪你,当时那情况,谁又能怎么着。”林望舒苦笑一声:“陆殿卿,过去的事,我真的不想去想了,对我来说,一切都是重新开始,这样就挺好的。你也知道,我记性不好,许多事,能忘了就忘了,也挺好的。”陆殿卿:“不过到了后,我们还需要做一下准备,所以大概周二正式过来拜访。”也是因为这个,上辈子她才对雷正德一忍再忍。他当时还太年轻,家里处境也不好,她哭得伤心,眼里充满对未来的惶恐忐忑,他却完全无能为力。他吻得狠,牙齿有些碰到了嘴唇,丝丝的疼。林望舒摸着自己的唇,这下子是真想哭了:“现在你倒是怪我,现在你倒是知道生气了,你早干嘛了……”陆殿卿哑声道:“我得走了。”她这话还没说完,陆殿卿骤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咬牙道:“林望舒,你不会说话能别说话吗?”他的家教,他的性子,他的立场,都没法说什么了。林望舒:“你给我拉?”这两发小都搞到两张票?这时候,就听门外传来陆殿卿的声音:“林望舒。”这么一说,林望舒倒是不着急了:“算了,也不急在一天两天的。你刚才说你三叔哪天来?”陆殿卿眸中泛起温柔,他低声说:“你这不是疼吗,怪我不是应该的吗?确实怪我。”林望舒扬眉,反问:“我说的不是真话吗?”一时又道:“我本来想着后天我三叔过来,当面说清楚,也免了后患,现在他这样烦你,那我拿着结婚证,过去新街口,去和他说。”林望舒:“嗯……”林望舒心里便有些难受,她在云南五年,是最后一年多和雷正德处对象的,也是那个时候,陆家的情况好起来吧。林望舒摸了摸唇:“有一点点,磕到了。”说着她看他的,记得刚才他也被磕到了:“你不疼吗?”说着,他低首下来。林望舒懒懒地道:“也没什么事,不过是雷正德来了一趟。”林望舒委屈地瞪他:“陆殿卿,你——”陆殿卿:“等会拿冷水敷一下,明天应该能好。”这样已经很好了。也幸好还有重来的机会。林望舒不懂,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他的唇轻轻地印在了自己唇上。陆殿卿:“你那时候一定很辛苦很害怕,我什么都做不了,再之后,我家处境终于好一些了,可你和他在一起了。”陆殿卿默了片刻:“对,你一直都心大,从小这样。不过这样很好,你不想记得的,那就忘了吧。”陆殿卿:“在云南五年,他一直对你不错,你们在一起了,我以为你们感情很好,以为你——”林望舒有气无力地说:“睡着了……”这个时间真是巧极了。陆殿卿:“你想听小提琴吗?”她动唇,要反过来亲他,他却陡然离开了。后来她平安回来了,无论身边陪着的是谁,无论她变成了什么样,他都能接受,她和别人在一起,他也完全能理解。其实各家的苦,自己心里知道,自己的许多犹豫,他也未必能懂。陆殿卿没说什么,视线反而落在她唇上,唇好像略有些肿了,泛着红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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