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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殿卿道:“需要歌词吗?”林望舒:“要,竟然还有歌词?”她只知道这首歌,但是歌词确实不知道。陆殿卿笑,温声说:“我来给你写。”林望舒也笑了:“好。”她自己听的话,并不能保证每一个单词都绝对正确,毕竟唱歌的语调发音有时候会模糊,她未必一定能清楚地听出每个单词。于是他便拿了一支钢笔,找了白纸,在旁边的桌子上听写歌词。林望舒望着窗外,专注地听着唱片里流泻出的歌声。这位曾经红极一时的民谣歌声音沧桑古朴醇厚洒脱,好像能触动人心底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这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候了,落日的余晖变幻着颜色,映照在古色古香的雕花窗棂上,洒进了房间内。于是在那细腻温和的旋律中,她看到他修长干净的手握着笔,正低头认真写着歌词。她看过去,他恰好写到一处“goodtisneverseegood”。很漂亮的花体字。林望舒便觉得,有一种细腻而躁动的情愫在自己心口蔓延,她甚至恍惚觉得,此时此刻,便是最美好的。因为她身边的他,是这么美好。这时候,歌声终了,陆殿卿也写完了,他抬头道:“再听一遍,对照一下,就没问题了。”抬头的时候,看到林望舒正望着自己。她的眼睛很亮,很专注。他在她的目光中,瞬间停住了手中动作。四目相对,有一种别样的情愫在狭窄的空间中流淌,呼吸也已经紊乱,好像不需要说什么,彼此都懂彼此的意思。开口时,陆殿卿的声音已经哑了:“林望舒。”林望舒:“嗯?”他的眸色变深,线条紧绷,不过声音依然是压抑而克制的:“我们的婚礼,大概还有一周。”林望舒没说话,眼睛晶亮地看着他。陆殿卿:“我们可以把最美好的留到婚礼那天。”林望舒脸上红红的,依然没说话。陆殿卿:“不过——”林望舒安静地等着。陆殿卿:“现在我们应该再亲一下。”因为刻意的压抑,他的声音紧绷到几乎失了平稳:“也可以试试别的。”房间内的空气凝固,林望舒的呼吸已经停止。她看着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你想试什么?”陆殿卿手里依然握着那支钢笔,眼睛却仿佛着了火:“就上次那样,你觉得呢?”林望舒:“那你动作要轻。”陆殿卿喉结颤动,哑声道:“好。”(双倍的喜欢)林望舒想,陆殿卿天性内敛而克制,以至于他对外表现出的总是过度理智冷静。当表层的平静被打破后,犹如火山熔浆,他反而会有激烈的爆发力。当然了,即使这样,他依然在紧要关头克制住了,并没有踏入最后一道门槛。当结束后,面对一片狼藉,他好像有些手足无措,楞了一会后,才帮她清理,让她坐在一旁。上一次太匆忙,她并没有留意到什么,这次却是触感清楚。她从旁安静地看着他收拾,他眉梢泛着红,薄唇紧紧抿着,微微低头时的侧影看着那么鲜明深刻的好看。他被她看得无奈,也有些别扭,便抬头道:“你在看什么?”四目相对,林望舒下意识躲开了,咬着唇说:“也没什么……”有些意外,但仔细想想,倒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本身就比一般男人长得高一些,也更挺拔修长,她想着,这个可能是成正比例的。陆殿卿动作停顿了一会,才重新开始收拾,收拾好了后,才发现钢笔掉到了地上。他记得当时他正要给她写歌词,钢笔是握在手中的,现在钢笔掉了,磕在地上,钢笔水也磕出来一些,洒在了地板砖上。他将钢笔拾起来,从旁边的宣纸中拿出来擦了地上。林望舒听到他的动作,回头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该不会把钢笔摔坏了吧。”陆殿卿将钢笔收好了,这才走到她身后,俯首下来,低声说:“你觉得怎么样?”林望舒含糊地道:“什么怎么样……”陆殿卿神情微顿,之后才说:“你不是说让我轻点吗,刚才,疼吗?”她希望他不要提这些,一提她就想起来刚才,心就跳得厉害。陆殿卿定定地看着她,她头发现在剪短了,乌黑的发和衣领间露出隐隐的白,就很引人遐想。特别是经历了刚才后。他甚至想起刚才看到的,像一坨牛奶果冻,软乎乎的白,上面还嵌着红樱果。他本来还想细看,她却将他推开了,只是晃了那么一眼。他压下心里的感觉,走过去唱片旁,换了一张,按下open的按钮,音乐声便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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