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刚走了，大哥没遇到他吗？”
杜婉觉得不应该了，裴灏离开还没一会儿呢。
事实确实很巧，两人错开了，没有遇上。
既然来了，杜潜也就没马上走，掀起衣摆坐在书架旁，一边翻书一边品茶。
杜婉凑到他跟前，“大哥，谣言的出处查出来了吗？”
“查到一半断了线索，人被灭口了。”
杜潜从谣言起来就派人去查。
妹妹之前失踪，他忙着找人，没有及时去查，尾巴被人扫干净了，推波助澜的人倒是查出一些。而这次谣言又起来了，查到一半人却死了。还不知道这个被杀者，是不是最初散布谣言的人。
听了后，杜婉也无奈。
看来此事，还得让大反派出手呀。
她对于裴灏的能力，迷之自信。
“上次推波助澜的人有谁？”杜婉有点好奇。
杜潜没好气了，“怎么的？还想报复回去。”
“这是必须的，嘿嘿。”
“……”他妹妹果然不肯吃亏。
杜潜沉思片刻，还是说了：“丞相府大房长女苏瑜，南阳伯府七姑娘王锦儿。礼部尚书的嫡次女慕容娇娇，定北侯府的谢莹，就是谢七的亲妹妹，……最后一位，是陈国公府的世子陈留。”
一堆女子当中，冒出一个男的……
杜婉瞪大眼，“这陈留有病！”
“哦，是有病。没病就不会跟你一个小姑娘过不去。”
“我怎么和他结仇了？”
“他是裴灏的好友，说是想替好友出气。”杜潜点到即止。
陈留就是个纨绔，听信了外界的谣言，气不过就掺了一脚。
杜潜上次查出来，没有找到妹妹的下落，心里正憋着一股气，就给陈留套过大麻袋了，估计现在还在家躺着。
至于那些女的，和他不是一个圈子，还没找到机会报复。
杜婉上前替他按着肩膀，“还是大哥对我最好呀。”
“知道就好。这儿用力点。”杜潜很受用，还指了指左边，让她用力点按。
按了好一阵子。
手有点酸了，杜婉赶紧换个事儿：“现在有空，大哥不如教我认字呗。”
“认字？”
“我没跟你说么？以前学的都忘了。”杜婉一副理所当然的小模样，让人好笑又好气。
“成！这书拿去看，遇到不懂的字就问。”
杜潜从书架上，找了一本书丢给她。
杜婉拿起翻了翻，“哦，这书里的字，一个都不认识。”
杜潜：……
无话可说了。
半晌，他才问：“那妹妹认识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