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璋闻言略放心,“你说得有理。”
知道了,没道理不用?
就算真知道了,人家此时没用,只要日后不去招惹对方,应该也不会用。
青年说道:“堂弟,诗会你要参加?”
“嗯,你呢?”
“想凑个热闹,又怕会碰上小郡主。”青年现在对于杜婉的邪门,忌讳莫明。
谢璋问道:“怕她认出你吗?”
“有这层顾忌。”青年想了想,“既然出城了,就暂时不打算回去。我留在城外方便联系其他的人。堂弟,你去忙碌吧,替我向叔叔问安。”
谢璋没有勉强他,“你要保重。我父亲还在盼着你回家。”
“嗯……”
青年郑重地点头。
谢璋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正要转身步出了包厢。
每个人都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人生。堂哥日后的路要如何走,他只会给出建议,不会替堂哥去决定什么。
到此,他算是能向父亲交待了……
当谢璋正要迈出门槛。
青年突然又出声,“堂弟,你不想知道是谁要杀小郡主吗?”
“……”谢璋目光平静地转身看向他。
兄弟俩坐下来聊天的次数,并不多。
谢璋又走回了几步,“堂哥,能说吗?”
“你没问我,我还以为你不想知道呢。”
“很想知道的,可又不想让堂哥为难。”谢璋说得很坦然。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有人出二十万两的黄金,让我们刺杀小郡主。当时下单的人,留下了三成的数额来当订金。”这么大的手笔,是燕门头一次遇到。
不然,青年不会破了规矩,接下了这一单。
谢璋很安静地站在原地。
宛如修长挺拔的青松翠竹,有一种很宁静的气韵。
他没有急着去追问,倒是青年见他没说话,便继续开口了,“我们有人跟踪了那下单的那人,最后看到了,那人进了礼部尚书的府里。”
“……”谢璋瞳孔微缩,“不可能!”
旋即他又想到,堂哥没必要骗自己。
青年无奈地摊手,“可这是真相,我们的人亲眼看到的。”
“你不会想拿这个线索去跟裴灏和郡主交易吧。”
“燕门只知道这么多。”
“那他们会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