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说京城里有几户富贵人家死了一些下人。另外还捉了不少人,都关入大牢里了。现在望月楼已经被禁卫军过去查封了。”
“哦。意料中的事儿。”
没什么有用的,估计有些事情还没传开吧。昨晚大堂里人员众多,不可能瞒得住。
……
定北侯府。
正院的书房里。
定北侯上朝去了,倒是谢璋今日没去国子监。
一大早派人出去探听消息。
结果,等来了一个天大的坏消息,并且没有给他任何回旋余地。
昨天晚上他为了以防万一,私下动用了飞鸽传讯,通知了外面的黄怜,他相信以黄怜的精明,收到消息后定会及早做好防备。
没有料到,今日听到的,全是坏消息!
黄怜被捉了!
竟然是刺杀郡主失败,还被当场捉个正着?!
完了!
谢璋端坐于桌案前,写下了一副接一副的字,都无法让他静心。
每写完一副字,他就将上一副字,撕了。
此时,地上躺满了碎纸。
想到自己经营多年的望月楼,一夕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除了黄怜外,没有人知道望月楼是独属于谢璋私产,连定北侯都不知晓。
今日却被官府查封了。
又有谢家暗卫匆匆过来禀报,“主子,探听出来了,黄姑娘关在皇城司衙门,还昏迷未醒。”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谢璋一直以为,黄怜是个聪明的女子。
一直以来宛如高山的雪莲,纯净又高雅,与世无争。
这样的女子,让他很是放心。甚至有些事情也不会避开她,包括望月楼的生意和势力,后来她说闲着无事,可以帮她打理,谢璋正是用人之际,便应允了。
望月楼在她的打理之下,确实井井有条,收益一直在增加。
然而,他从不知道,她竟然和郡主有仇恨?
谢璋声音幽冷地质问:“昨天你不是说黄怜和郡主不认识吗?”
“主子请恕罪。属下让人仔细调查过了,郡主和黄姑娘确实从未曾有过交集。”那谢家暗卫跪到地上不敢动。
“这都是死仇了,还没交集?谁信!”
“这……”确实蹊跷。
谢璋真正生气的,不是下属查出来的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