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归玉垂下眸,过了许久,他站起身,淡道:“走。”
“说话。”
洛婉清捏紧郑璧月手指,郑璧月整个颤抖起,刀尖一点一点扎入指,剧烈疼痛从指尖一路绵延而,郑璧月紧咬牙关,感觉疼痛随着刀尖深入,断加剧。
尖锐刺痛和指甲与皮分离辣痛在鬼缚影响下数倍叠加,她一生顺遂,哪里挨过样酷刑?刀尖只入指甲到十分一处,她便惊叫出声:“他主动联系!”
洛婉清动作一顿,抬眸看她,疼痛立减,郑璧月缓过神,喘息着,颤抖出声:“一年半以前,他到东都主动联系上,告知了他下落。”
“一年半?”
洛婉清思索着,一年半前,她和江少言在商量婚期,那时候他竟然就派主动去联系郑璧月了?
“所以你江南偶然?”
洛婉清明白过,郑璧月组织着语言,她额头上全冷汗,艰难道:“,得知了他消息,然告知了父亲,所以父亲决定去江南接他。了让此事太过显,父亲专门向陛下呈报江南盐泛滥一事,得到了专门江南处理盐案子机会。然假意散心,江南故意和他偶遇,因与他青梅竹马,一认出他,再禀报圣上,接他宫也就顺理成章。”
“你们什要专门接他?”
洛婉清能理解,“你们与他关系好吗?”
“郑贵妃孩子太小,皇储争,郑氏若与王氏相争太大胜算。所皇子中,赢面最大就王氏。”
崔恒坐在一旁,把玩着手中折扇,摇着摇椅,慢慢悠悠解释,“郑氏最好盘算就让郑家女儿当上太子妃,当上皇,与王氏共天下,可惜王氏看明白了郑家打算,一年半以前,东宫选了卢氏作太子妃,时候李归玉联系他们,等于给了他们一条路。可你们把李归玉带,”崔恒转眸看向郑璧月,“把握自己能扳倒太子吗?”
“李归玉说,”郑璧月心余悸看着洛婉清手中刀刃,咽了咽口水,“他可以扳倒太子。”
“你们就信了?”
洛婉清完全相信。
郑璧月说话,洛婉清一把抓过她头:“别敬酒吃吃罚酒。”
“他知道证据在哪里!”
郑璧月疼得破音而出。
崔恒转过头,看向郑璧月:“什证据?”
“知道……”郑璧月低泣出声,“只知道,皇要杀他……王家说好……说好太子妃……他们骗们……”
洛婉清听着她颠三倒四胡言乱语,皱起眉头,低喝:“说清楚些!皇杀他?什时候?”
“五年前。”
郑璧月疼得完全顾忌了其他,挣扎着去拽洛婉清拉着她头手,讨好道,“五年前,崔氏一家独大,本想过什皇太子妃位置。只突然一天,王神奉登门造访,找爹密谈,偷听到他们说话,他同爹说会让当太子妃,说《大夏律》能推行下去,说他们一个绝好机会,要和爹联手。”
“联手做什?”
崔恒盯着她。
洛婉清手上微微放松,郑璧月疼痛稍缓,思绪理清几分,颤声道:“知道,面他们了密室听到。只知道一天,归玉突然同说他要去北戎,同道别。可能放他走?!”
郑璧月慢慢冷静下,带了几分愤慨:“他押注,希望他要走,问他离开办,可他居然同说……说他对无心只妹妹,让必等他。”
郑璧月笑起,“多年他当妹妹?!笑话!他既然对无心,那也会自甘下。所以拦他,他当质子,要大义要当圣,那他去!”
“呢?”
洛婉清静静听着,脑海中勾勒出少年时江少言。
所都在谋诡计,只要他当真以一场国成就大义局。
“?”
郑璧月冷笑,“他抛弃了,去了边境,就遭了报应。你们也知道,北戎突袭,他知所踪,但其实他知所踪,边境陷落久,就收到了一封密信,他给。他说他就在东都郊外,被皇追杀,他无处可去,求救他,通知陛下。”
“你救他?”